“不辛苦，做事情那里能怕辛苦？”常瑞青笑了笑，看了眼徐树铮，笑道：“铮公，我瞧着您老仿佛也苗条了些，莫不是因为门生的《参战救国论》吧？”
“那是料想当中的。”常瑞青微浅笑道：“黎大总统事事和总理做对，他分歧意很普通，至于国集会员则大多是百姓党籍，反对我们北洋的议案也属普通，不过这些议员也并非是甚么忠贞之士，只要总理对他们恩威并施，也不难收为己用，只要国会能通过参战议案，总统也没有体例反对的。”
“哦，是李团长啊。”徐树铮扬了动手，淡淡隧道：“我就是随便走动一下，也不是甚么观察，这里没你甚么事了，派人去把常瑞青叫过来就行了。”
徐树铮瞥了眼这个李团长，说实话，真是想把他一撸到底赶回家里去吃老米。但是人家这个陆军13师也一早就是李家的私兵了，他这个陆军次长还真不如何管得了。
南苑虎帐内里，陆军第13师榜样营的练习倒是热火朝天的停止着。
……
徐树铮放动手中的望远镜，连声自语道：“不错，不错，真是不错，不到三个月，一营精兵就练出来了，这个常耀如看来还是有真本领的。”
“铮公！”听到徐树铮竟然跑到南苑大营里来了，常瑞青天然不敢怠慢，忙脱下防护服，一溜小跑就来到徐大次长面前。
“督军团分歧意出兵参战？”常瑞青微微一愣，反问道。在他的宿世影象内里，督军团内里大部分红员都是同意参战的。毕竟段祺瑞眼下还是北洋共主，人家也不好太不给面子了。
一个有些奉承的声音在徐树铮耳边响起，他转头一瞧，本来是第13师的一个团长，一脸的烟容，站在那边腿肚子都有点发颤，这位也姓李，是李进才本家的侄子。李进才不在虎帐里的时候，就由他卖力看家。不过徐树铮来的时候一样没见着他，估计是在丰台县城里的宅子内里抽他的大烟呢。眼下的北洋也就如许了，除了那几支真正的精锐，普通的军队，中初级军官都很少进虎帐，练习更是没人体贴。
“举高脚！站直了，不要摇摆！”
“你也是如何以为的？”徐树铮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他沉默了半晌，又道：“如果出兵少了，我们的代价也就低了。”
高大魁伟的常瑞青背动手在新兵步队前面走来走去，还是穿戴他那身洗得都有点掉了色的粗布兵士礼服，打着绑腿，穿戴布鞋在那边装“同甘共苦”，大檐帽底下还暴露冰冷的目光，一遍遍在步队当中扫过，让每个新兵都不敢乱动，极力保持着正步向前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