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ZD哈哈一笑：“子玉将军所言甚是，我们就是要以联省自治来倒张。”
……
“嗨，瞧你这记性，前一阵子抓乱党的时候，这个毛ZD不就是榜上驰名？张督军但是赏格五百大洋拿他来着！”
毛ZD笑笑道：“当然有能够了！子玉将军莫非忘了联省自治的事情了吗？何为联省自治啊？就是要以省为单位，最大限度的实施处所自治，本身处理好本身的事情。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张敬尧仿佛是天下少有的几个没有表态支撑联省自治的一方诸侯吧？”
“这都要怪北京的段祺瑞奖惩不公。这回打西南，人家吴师长是立了汗马功绩的。打襄阳、下长沙、占衡阳……都是这个吴大师长的功绩！论功行赏，湖南督军该给他做，就算不给个督军，起码也该给个省长吧？但是段祺瑞却把督军、省长全给了张敬尧了。他吴佩孚的内心能对劲？我看哪，我们这湖南指不定又要乱起来了！”
以是，明天他才会用如此之大的场面来驱逐看这个似一介墨客的毛ZD，毛大委员。
“北洋打北洋？不至于吧？”
师部卫队们，在师部分口排成了整齐的四列横队，吹起号角，举着北洋的五色国旗，统统的卫队兵士都肩着巩县造的步枪，寂静的站立。一个按着西洋批示刀的少校军官在步队前面走来走去。
他来衡阳的公开名义当然不是“联吴驱张”。而是鼓吹“联省自治”，以及筹办插手联省议会湖南选区的议员竞选。以是刚才在衡阳船埠上，在第三师师部大门口。面对湖南省的父老乡亲，另有从省会长沙专门赶来的记者朋友的时候。毛大委员但是大谈了一番“联省自治”的好处，还信誓旦旦地向大师包管，一旦他被选为联省议集会员，必然会为湖南争夺到最大的自治权力如此的。
毛ZD皱了下眉，心说这位左大魁首我都见不着！何况是你呢？他苦苦一笑，对吴佩孚道：“说句实话。鄙人也和子玉将军一样，想要见左民同道一面而不得啊！”
“唉，你们说孙大炮如果同一了两广，接下来会不会打我们湖南啊？传闻谭婆婆这两天可在广州来着。”
吴佩孚轻视地一笑：“他凭甚么搞自治？他既没有赛过全部湖南的兵力，也没有让湖南士绅推戴的人望。如果湖南联省自治了，恐怕就没有他的督军好当了。如何，你们莫非筹算在南北和谈上打出湖南先行实现联省自治的牌？”
“应当不会吧？孙大炮不都说要‘联省自治、战役同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