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常瑞青的神采也阴沉下来了，伸手从王若男那边接过电报抄件，细细看了一遍，蔚然长叹：“北洋这回走了一步好棋！一步好棋啊……拉公使团一起构造调查团，洋鬼子必然不会回绝的。但是孙先生和我们又如何能让人家来查？这内里可触及到我们中国的主权，护法军当局的法统，另有孙先生的魁首声望！可洋人不会这么看，他们本来就看孙先生和我们不扎眼了，还不趁着这个机遇向我们发难？另有唐继尧、陆荣廷和陈炯明也会趁机起哄……这下费事大了！”
常瑞青怔了一下，缓缓道：“我明白了。只要我们尽快赢得胜利，和孙先生一起同一中国，那就不怕苏俄来干与我们了……”
陈独秀冷嘲笑了笑：“耀如，你感觉是列宁面对的仇敌强大呢？还是我们面对的仇敌强大呢？”
转眼间，1918年的6月已经在一片夏蝉的嗡嗡而鸣当中到来了。在和福州城一江之隔的苍山岛上的中G中心驻地内里，集会室内，陈独秀、李大钊、邵飘萍另有毛ZD等人正错落而坐着。屋子的门窗都紧闭着，屋角放了几盆冰块，倒是将初夏的炎热之气遣散了很多。几其中G魁首端坐在那边。悄悄动摇手中的葵扇，喝着清风凉口的广东凉茶，非常落拓安闲。
常瑞青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陈独秀就是一笑，抬手指着和他劈面而坐的常瑞青道：“耀如，这下你不消担忧左民的身份暴光了。就是天塌下来，也孙中山替你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