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却笑吟吟看着这两位的演出，对劲的点了点头。正如孟恩远所言，这十二条的确是为北洋个人着想的。只是段祺瑞的北洋当局国务院体系已经被主动派出在北洋个人以外了！在这位辫子军大帅眼睛里，段祺瑞没有直属的军队，不过是个空头魁首，底子不配成为北洋的魁首……
常瑞青咬了咬牙：“军事政变！颠覆掉他就是！”
张作霖忙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过这个信封，拿出内里的信纸一看，本来是一份《各省区结合会章程》的草案。
徐树铮乌青着脸，瞪着眸子子，打量动手中的这份《各省区结合会章程》抄件。这是在20分钟前，由徐树铮安插在倪嗣冲身边的眼线悄悄送过来的。在离他不远的地板上面，另有几块破裂的瓷片，本来仿佛是个茶盏之类的东西。
但是这一回，张勋倒是有备而来，早早就筹办好了一份“盟约”，就等着在几天后召开的“十三省区结合集会”上拿出来会商了！
“耀如……你如何看？”
“对，对，对！轩帅是我北洋第一人！俺老张今后就以轩帅马首是瞻了！”张作霖看到孟恩远表了态，也忙不迭的拥戴。
张作霖将手内里的信纸，又恭恭敬敬递给了吉林督军孟恩远，笑道：“曙村将军，您是俺们东三省魁首，俺老张草泽出身，啥都不懂，就请您给拿个主张吧。”
这份《各省区结合会章程》的草案，一共有十二项，此中第二项规定“本个人为制止暴动分子私揽政权而设。国会揭幕后，如有借端扰乱与各省区难堪者，本个人得开会合议为分歧之行动，结合公讨之。”也就是说，用兵兵戈的事情，已经用不着北洋当局的陆军总长段祺瑞操心了，由这个甚么个人开一个会就成！呃，倒是挺“民主”的。
……
但是在第一次徐州集会上并没有通过甚么有束缚力的“盟约”，所谓“七省区联盟”不过是个恐吓人的空架子罢了。
说完常瑞青就慎重的看着徐树铮。这是保护北洋连合的最后一次机遇了！
张勋却笑吟吟的看着张作霖，慢悠悠的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雨亭啊，老哥我那里是这么不晓得轻重缓急的？复辟大清朝固然是老哥我一贯的主张，不过也是要一步步来的。这个才是老哥要在这场各省区结合集会上面提出的大事儿，雨亭老弟你就先瞧一下，有甚么定见固然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