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指……美国的公司吗？”常瑞青打断道。
“呃，我想改正您一下，不是我，而是我们，我们有很多人，包含美国和欧洲的亿万财主。都是一些朴重诚笃的贩子，一些具有大笔财产但是没有很好投向的贩子，我们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些投资机遇罢了。常委员长，我想您能给我们如许的机遇的，是吗？”
“谈谈看吧……”常瑞青悄悄转动动手中的咖啡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个天下的水很深，真的很深！和我本来设想的完整不一样……偶然候我感觉，我就是一枚棋子，不，全部中国就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够做主的。”他喝了口咖啡，换上了一副凝重的神采：“不过我晓得，未来天下的棋局不会遵循他们的志愿走下去……”
“哦。”摩根点了点头，闭着眼睛仿佛在策画着甚么。不过常瑞青感觉他是在装模作样，真正的预案恐怕早就在华尔街的某一间办公室内里做好了吧？过了约莫刻把钟的模样，摩根才缓缓开口道：“将来中国的版图不宜超越两千两百四十万平方千米，这个面积相对于中国的人丁和气力而言都是比较得当的。”
摩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道：“这不是甚么大题目，只要您的国度稳定成另一个苏联，我们就能找到进入的体例。当然了，如果您情愿做出一些调剂就再好也不过了，这能够让我们更轻易地进入某些非常首要的行业。比如钢铁、兵工、能源、铁路，另有银行业，另有等等很多的行业。”他顿了一下，又说：“那么现在就请您做出挑选吧，要大陆，还是要大海？”
说着他就筹办分开，不过常瑞青却叫住了他。“摩根先生，另有最后两个题目。第一，中国现在同苏联的某些买卖还能不能持续？第二，日本会不会获得你们的投资？”
常瑞青的脑海中闪现出了妖怪这个词语，面前的这个家伙必然是妖怪的化身！他思考了一下，问道：“代价呢？不会是我的灵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