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营地实在狼藉粗陋得很,就是随随便便扎了几顶帐篷,四周树起了栅栏,不过却没有安排甚么岗哨,乃至连一面日本的膏药旗都没有升起。
唐九穿戴笔挺的戎服站在花圃内里看着他的卫队在烧东西。他穿的不是苏联赤军的制式,而是中国国防军的将官服,还挂上了陆军中将的军衔!他的新职位已经安排好了,是百姓当局中心保卫局局长!看来常瑞青是拿他当最铁杆亲信对待了。
1923年8月13日,远东共和国都城赤塔。
“也弄好了,不过斯大林的罪名好整……他在从远东的几个集合营内里拉起将近两万人的武装,多数是他的第一马队军的白叟。托洛茨基可容不得这些人将功赎罪再出来仕进,没有罪名也会罗织出罪名来的!不过列辛斯卡娅阿谁女人就难弄了,契卡之花,只要肯出售色相老是能把命保住的。并且苏联人在中国的谍报收集都是她在卖力,我们不如如许吧。”说着张国焘就俯身到唐九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又朝对方阴笑了几下。“老唐,你看如许行不可?”
两小我只是沉沉地想着,身后一个参谋已经快步走来,手里捧着两个饭盒儿:“司令官中间,师团长中间,用饭了。”
张国焘看看他,笑着先容道:“信是暗码写的,每个单词的最后一个字母前移到第一个就行了。”
“这是……捷尔任斯基的笔迹!”唐九再细细一瞧,终究看出了题目。“老张,你这捏造手札的手腕可真是一绝啊!”
……
唐九拍了鼓掌道:“妙手,真是妙手啊!半封不知所云的信就栽赃了三个政治局委员!托洛茨基不把外务群众委员给你做,真是瞎了眼了。”
过来不晓得多少时候,终究有几点灯火在海面上明灭,一闪一闪地仿佛在打灯语。船埠上有能看懂灯语的水兵军官就大声道:“是六合号和江宁号,两艘摈除舰都安然到达了!”
但是日本远东军司令官山梨半造和第18师团长金谷范三却不舍得让这支“皇军精锐”就这么白白丧失掉了。而是命令军队度过阿穆尔河跑到苏联境内避避风头。不过当着中国追兵的面,苏联边防军队也不好完整不顾国际公法。因而就号令过河的日军缴械,让他们临时在阿穆尔河边安营,并且为他们弥补了一些粮食品资。
唐九又看了看,还是摇点头。“单词是认得了,可内容还是不知所云。”
随后更闻声又人低声地传令:“顿时把步队都带上来!当即筹办上船,谁也不准大声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