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位黄先生?”那日本老板浅笑着反问。
“也对。”段祺瑞点了点头,这几天他让北洋大学送来了一些关于红色主义的质料,上面不是工人就是农夫,并且阿谁红色旅也自称是甚么工农武装・・・・・・常瑞青一甲士,家内里又是地主,想来和红色旅是不会有干系的。想到这里,段祺瑞又叹了一声:“不过对这个红色旅,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了!敢拿天子开刀,一下就讹诈二十五万两金子!并且还挑在张勋复辟的当口,干得实在是标致,名利双收!搞不好将来就是个了不得的权势了!”
孟离脸上滑过一丝阴冷,才悄悄隧道:“他的那些银子还不是从清朝那边来的?贪了起码有上千万!现在小天子蒙难,才拿五十万出来,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伤害甚么?”孟离嗤的一笑:“小天子在咱手里拿着,他们不敢把咱家如何着的!对了,你和胡卷帘明天一大早就分开这个破处所,搬去利顺德大饭店。另有,每天上午11点钟和下午5点钟都要定时给英租界剑桥道的小德张第宅挂电话,就说找孟离同道,这事儿就让胡卷帘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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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孟离冷冷一笑:“二十五万两金子总该有人去讨不是?”说着他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羊脂白玉的吊坠在黄宝培面前晃了晃:“小德张看到这个,应当就能信赖小天子在咱手中了!”
“芝老,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徐树铮嗤的一笑:“二十五万两金子!堆起来像小山一样高,他们如何托付?又如何搬运出北都城?这事儿如何能够不暴露一点马脚?只怕金子刚一到手,差人后脚就来砸门了。”
孟离神采不动:“小德张呢?他有没有插手这个救驾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