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顾子强感觉任大师把锋芒都指向沈淮不公允,会让同窗集会变得没意义,他的脸已经是喝成猪肝色,还站起来不容置疑的说道:“不要搞甚么自在组合了,我们接着喝第二轮。第三轮还是三杯酒一起喝,谁也不欺负谁,我们换三二一的喝法;换啤酒的话,就是一比五,如何样?”
顾子强也是强弩之末,第五杯酒才喝第一口,腿肚子就打软,哧溜滑到桌子下去,将身前碗碟打翻了一片。
沈淮哈哈一笑,表示不介怀。
也不是统统人都像张浩那样必然要把沈淮灌趴下来,看他出丑,就有人拥戴顾子强换三二一法接着搞第二轮。
三杯白酒就是一斤,沈淮之前也没有跟昔日同窗喝过酒,但开首三杯酒也不能说张浩他们欺负他。
“嗯,”顾子强应道,还不忘替张浩摆脱几句,欣喜一下沈淮,说道,“这个张浩,这两年赚到一点钱,眼睛里就长刺了,我们就图吃他两顿酒,就随他得瑟……”
两杯酒分九口下肚,就有人扛不住,换一边歇息去,算是败下阵――沈淮晓得他明天没有主动认输的资格,紧赶慢赶的跟着大师的节拍边聊边喝。
“好好的同窗集会,你这么搞会很过分啊……”顾子强手插着大衣兜里,背着北风站在街边,看着沈淮跟程月她走了出来,忍不住指责张浩。
过往的“渣滓”人生,需求清算;欠的债,也要渐渐赎回――就算张浩今晚要拉拢一群有旧怨的同窗找回过场、打他的脸,如果如他们一回愿,能消解之前的旧怨,沈淮倒也情愿共同。
“你小子都快十年不见了,你算算看,陪我们少喝了多少酒,还不得从速补返来啊?当然,我们喝酒先要谈好端方的,密斯除外,开首三杯酒,第一杯分五口,第二杯分四口,第三杯就三口,这个我们都要同步跟进,一小我都不能落下;三杯下肚,溜桌子上面的,就不管他;还复苏没倒的,接下来情愿换啤酒的换啤酒,换可乐的换可乐,也没有甚么讲究,讲究个自在组合――如何样,这个喝法比你们当局里的,要高雅吧?”
张浩也没有想到沈淮五玻璃杯白酒下肚还能这么复苏,他也是来了脾气,不肯认下,将杯中白酒喝尽,忍住胃中的翻滚,拿过来三只空玻璃杯摆沈淮跟前,说道:“我们的债算就是清了,但是你当年推胡玫下河的债,没那么轻易就算了。你再喝三杯酒,这债就算。”将劝她的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