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感谢杨郎,杨郎放心,奴奴绝没有别的心机,奴奴的统统都是杨郎的;唉!奴奴想了好久,一时也没想出能做甚么,杨郎可有甚么建议?”
韩碧儿玉手抓住他那物事,悄悄一捂,然后娇媚的看他一眼,伏到他身下,樱唇一张,灵舌翻卷……
“算了吧,章老头您是虎,晚生却当不得,不过您说的也有些事理,就临时忍他一时也无妨,说吧,章老头您筹算如何办?”
杨逸满肚怨气倒不是因为章惇思疑他,而是从章惇的问话可看出,这老头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核心,并且还是一边画画一边思考的环境下,这么快就将事情的头绪理清,让杨逸有些挫败感,本身削减少减了一柱香时候,才想清楚冯国顺的目标地点,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章惇方才画的是西湖风景:秋风萧瑟的湖面上,乱云绕残荷,一个披着蓑衣的老翁安坐湖边石上,一竿长钓垂落湖面,而老翁身后,远远可见钱塘江巨浪滔天,卷起千堆雪,一静一动之间构成了激烈的视觉结果,俯仰之间使有了道不尽的内蕴和蔼势!
两个小道童只要八九岁,一时绕不过弯来,为了保护师父的名声,公然定在地上不敢动了!
云雨过后,韩碧儿一身细细的香汗,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有气有力地说道:“杨郎,奴奴想过了,每天这么坐吃山空也不是体例,奴奴想找间铺子做些谋生,杨郎感觉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