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瞧着乐了:“我说哥几个!用得着这般模样吗?我们这是来吃酒呢?还是筹办去抢钱抢娘们呐?哈哈哈……”
“你这厮不会也是钦慕包龙图清名,才改姓包的吧?诚恳交代,你本来姓甚么?”杨逸义正词严的开审道。
很快酒菜便端上来,银盘玉盏,胜似贵爵之家,菜色精美,山稀海珍色香俱全;
两岸青山相送迎,
杨逸几人朗笑着进入厅内,厅中挂着一些名家书画,临窗的小几上有苍松盘栽,小巧的屏风上画着湖景秋山图,把室内装点得很高雅新奇。
这时另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美人走到琴操身边,她挽着明丽的坠马髻,身姿曼妙如阳春的杨柳枝,明眸皓齿,耳坠双明珠,浑身充满了水乡女子那种清丽柔婉之态。
一见杨逸,李一忠几人齐齐行了个严整的军礼;
两人说谈笑笑,来到旧曹门街的一栋大宅子前,大门上写着“宜露坊”三个字,大门掩映在柳荫翠色里,一枝梨花从粉墙内探出,片片摇摆如雪;
“找死!”杨逸大脚踢出,李一忠早有防备,溜得比兔子还快。
“不错,风宜清夜露宜秋,走!”
越山青,
湖绿色的胸围子仿佛裹不住那贲起的双峰,暴露一抹白嫩如雪的酥乳,中间一道诱人的沟壑;
包毅挠挠头,讪讪地答道:“我倒是想有干系,但真的没干系!”
罗携同心结未成,
她那淡淡的远山眉也微微蹙着,绣口轻启说道:“琴操姊姊,mm这可愁死了,眼看这花魁大赛将至,mm却连首新词也没找到,唉!那日南阳郡王府的小王爷,承诺请小山先生帮我写词的,可现在好些天畴昔了,连人影也没瞧见,只怕是事有不第了,唉!”
东都城里象这类妓馆有多家,这算是最初级的妓馆了,若大的院落凡是只要一到两个名妓,其他便是丫环、杂役、厨子、门房、护院之类的,专为坊主理事,最多另有几个姿色不错的丫环承担演乐、伴舞;
“哈哈哈……”
见杨逸尽是猜疑地打量着本身,包毅为之断气:“大人,我可不是羌人,我家祖宗十八代都姓包,比包龙图还包!”
江边潮已平。
谁知拜别情?
李一忠对厅中服侍的丫环喊道:“我们大人到了,从速上酒上菜,让鸣佩女人快些前来服侍我们大人。”
杨逸举杯一饮而尽,哈哈笑道:“我们本日不谈这个,你们现在军职也都不低了,放心守好京畿,想上疆场,将来有机遇我自会替你们周旋,来,本日我们兄弟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