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就别装……嘻嘻…”鸣佩见他这般作为,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大人……”
李一忠等人混得顺风顺水,却为杨逸打抱不平起来了,杨逸在环州是正四品的知州,进京后是从四品的天章阁侍讲,不升反降。
李一忠道:“那倒一定,我看还是朝中有人忌贤妨能,想当初神宗天子在位时,王韶从一介白身一跃成为全军主帅,李定从七品处所官直接升作中书舍人,太门生周邦彦以一篇《汴都赋》而成太学正。
杨逸还是是满脸戏谑,干脆趴在轩窗上,一手撑着下巴,一副筹办看活春宫的模样。
“赵大赵二!还愣着干甚么?都出去,给我打,往死里打!”赵偌怒发冲冠,吼怒如雷。
这么大的动静,把宜露坊里的杂役、厨子、护院、丫环,另有后院的琴操都轰动了!
杨逸听到是南阳郡王府的人,只是微微一蹙眉问道:“晓得此子常日为人吗?”
“娘的喂!”杨逸不顾形象的翻窗躲入室内,浑身吓得瑟瑟乱抖,一个劲地往赵偌和鸣佩中间直躲。
杨逸细细将赵偌常日事迹听完,心中一动,如有所得,他淡淡地点头道:“没你們甚么事了,我来措置就好。”
赵偌却再次将她紧紧抱住,寒着脸对窗外的杨逸説道:“你是何人?劝你少管闲事,识相的从速滚!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滚!”
***“……都在长相思,意迟迟,酒盏花枝醉底痴,问君知不知?”花厅里,画眉正使出浑身解数补场,何如她的仙颜、才艺和苏鸣佩都不是一个层次,杨逸等人看得索然有趣。
“喝酒!説好本日不提这些,功名繁华于我如浮云耳!来,众家兄弟,本日尽管畅怀痛饮!”
“这如何行?我破钞了多少心机,鸣佩女人説不要就不要了,这不是诳我吗?”
杨逸抱美鼠窜入厅,仿佛累得不可,与鸣佩一齐倒在细毯上;厅外这时已传来一阵噼噼啪啪、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鸣佩被他压在身下,一对酥乳被压得扁扁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而此时杨逸还对着厅外嚷嚷道:“各位别动粗啊!砸坏了公物多不好啊,就算没砸坏公物,砸伤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嘛……”
凡此各种,不堪列举;大人状元出身,论文论武,哪点比他們差了?当初王韶从白身跃升为一起主帅,大人有同一税赋、易水大捷的大功在身,到了西北却只是个知州,还得忍耐尹策那种鸟人的鸟气;这也罢了,蒙云谷全歼妹勒数万雄师,策划光复米脂,环州大败梁太后,锡斡井活捉仁多保忠和嵬名阿吴,如此大功,回京不升反降,怎不教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