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忧心忡忡地说道:“题目是辽国那边但是付了一半货款了的,这两天就要上门来提货了,到时我们拿不出货来,辽国人只怕不肯善罢甘休啊!”
柳明心中稍定,沉沉地点了点头说道:“朱先生思虑精密,我这就照此去办,还请朱先生从速归去,让我那向兄不管如何拖住杨逸一天时候。”
“哦,那倒是不好再去影响章经略使歇息了,多谢向大人提示。”
足足过了半盏茶工夫,才听朱子英说道:“为今之计,也只要这么办了,我归去让向大人设法拖住杨逸,柳大人你当即派人把庄上的银钱找个安然的处所埋藏起来,剩下的粮草物质淋上油脂一把火完整烧掉,余下的灰烬倒入河中冲走,一点陈迹也别留下。”
“三民。你当即拿我的贴子去请向大人,我在晋阳酒楼等他,要快。”
现在各地赈灾事情都已有序展开,哀鸿都获得了妥当安设,杨大学士再回太原,下官若再不尽尽地主之谊,那可就说不畴昔了。”
两个丫环慌镇静张退到门边,门外就传来了大管家柳三民的声音:“老爷,老奴有急事秉报。”
柳明目光跟着朱子英来回转动,那里晓得贰内心竟在算计着本身,柳明等得内心都快冒火了,又不敢去打断他的思路,那种煎熬的感受的确能够用度rì如年来描述。
柳三民方才出到前门,就见向超然的幕僚陆子英仓促进府而来。两人一见面朱子英就疾声说道:“快快快,快带我去见你家老爷。”
等杨逸做完这统统出了寝室,正筹算再去探视一下章楶,便见向超然一脸带笑的迎上来,远远就作揖道:“杨大学士但是要去探视章经略使?”
柳明靠坐在太师椅上,手上把玩着一只温玉蟾蜍,两个俏丫环正一左一右帮他轻捶着大腿。门外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柳明的眼皮不由得一跳,他目光一横,对两个丫环斥道:“去去去,看门外是谁?”
“让他们完整消逝了。”
“老爷,现在谢七郎他们固然让那四个尾随的军汉消逝了,但杨逸本已起疑,等他发明这四人失落后,必然会盘问此事。老爷,我们如何办?现在城外的庄子囤积的东西很多,万一被查到。底子藏不住啊!”
“朱先生请随我来。”杨三民别的未几说,当即带着朱子英往二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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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英眼中厉芒一闪,沉声说道:“此事你本身看着办吧,实在不可,到时候让人扮成马匪,把来提货的人给做掉,只要利索点,别留下甚么首尾,到时死无对证,辽国方面又岂能何如得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