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呜!太痛了!去拍片,腰椎间盘凸起,不能久坐!
杨逸手指不由在桌面上悄悄敲击着,赵佶现在不过十二三岁,并且杨逸刚入京不久,一向没留意过这小我,这家伙过几年是要做天子的,难不成因为王诜要与赵佶走上对峙面?这但是个高难度、高风险的活儿啊!
“行不改名,坐不……再改姓,呵呵,鄙人杨逸,驸马都尉但是想见教一翻啊?”
那人如何听不出杨逸嘲弄的口气,恼羞成怒,大声斥道:“哪来的狂徒,竟敢对老夫如此无礼!”
@@@
“湘弦你不消说话,这是男人之间的事!”
坐在床边的孟皇后细心地帮孩子掖好被角,一脸慈爱地答道:“姊姊不必担忧,官家很疼福庆的!”
“姊姊,使不得啊!我晓得姊姊是为了mm好,可这符录是宫中大忌,千万使不得!”
孟月娥还没有说完,孟皇后便大惊失容,惶恐地说道:“姊姊,你莫非不晓得符录是这皇宫中的忌讳吗?如果被人晓得,我们会没命的!符录之事,姊姊今后休要再提。”
那男人被杨逸刁悍的对答弄得愣了一下,接着勃然大怒,狂喝道:“无知小儿,你是甚么东西?竟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不知死活的东西,说!你是谁?”
向太后与高滚滚是一条心的,现在对王诜也很看重,而酷好书画的遂宁王与王诜也走得很近。
神宗天子闻之大怒,下了道手诏说:“王诜内则朋淫纵欲而失行,外则狎邪罔上而不忠,由是公主愤愧成疾,终至弥笃。”将王诜一撸到底,夺回王诜驸马都尉、左卫将军的爵位,贬出了东都城。
杨逸恐怕没人听到似的,长声而笑,大声号召!一口一个驸马都尉叫着,把王诜气得一脸酱色,那方顶硬壳幞头差点没被肝火冲飞起来。
李媚娘赶紧追出去赔罪报歉,过了一盏茶工夫,她又回到阁间一脸懊丧地说道:“杨公子,您这又是何必呢?这王诜固然只是个驸马都尉,但深得向太后看重,在诗词书画方面很有成就,交游广漠,与苏学士等人都来往密切,与各府亲王勋贵的干系更不待言,并且此人睚眦必报!杨公子何必去获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