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又来了,你说常比方此,人家旧党说没这常例。之前的大臣都如许,你看到了?我们如何没看到呢?皇宫侍卫如何没看到呢?
殿中又静了下来,尚清仁心中有事,手上的行动不经意地慢了下来,向太后双眉微微一蹙道:“清仁,你是不是也感觉这么做不当?”
“只能说是她提示我重视到了韩忠彦!”杨逸靠近些,接着轻声说道:“从王荆公实施新政起,韩琦就是首要的反对者,韩家盘根错节,其影响力毫不容忽视,能够说韩家就是保守派的一面旗号;并且,军队是陛下、是朝廷的刀锋,刀柄岂能把握在对方手中?”
这一件件、一桩桩的旧事,将心比心,如果受这么多委曲的是本身,本身会如何?现在这些事就是向太后心中的一根刺,新党方才把锋芒指向高滚滚,向大后顿感坐立不安,若让新党这么清理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清理到她头上,当初打压朱太妃的事她也没少做,新党连已故的高滚滚都敢指为‘老奸擅国’,还会将她看在眼里?
“但是官家那边……”
隆祐宫里,向太后闭目而坐,手上串念珠一颗一颗地拨动,迟缓而有节拍,向太后身边的老寺人尚清仁站在她背后,手持羽扇悄悄扇动,一个小寺人适时出去,轻手重脚地走到尚清仁跟前私语了几句,又退出殿去。
宣德门是皇宫大门,大门正对御街,大宋的六部衙门是在御街两侧的千步廊列举设置,但东西两府及馆阁倒是在宫城内里,自建国以来,大宋一向没有明文规定官员上衙要在宣德门上马,风俗上大师都是骑马进了宣德门,到了内里的跨栏处才上马。
杨逸有些担忧地看了看章惇,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三人只短短相谈数语,杨逸便与章惇走出宝文阁,然后各自回家写辞呈去了!
“怕?如果怕能处理题目的话,我会非常的怕!”
向太后双目豁然伸开,凛冽然低喝道:“老身就没筹算瞒着谁!你没瞧见那天的景象吗?一个小小的起居舍人就敢违逆老身,他们眼中那里另有我这个老婆子在?”
朝中的大清理还在紧锣密鼓的停止,但到目前为止,这场政治风暴还没有刮到韩忠彦身上的迹象;作为韩琦的宗子、韩家目前在朝堂的代表人物,韩忠彦可谓是‘根正苗红’,旧党的身份不必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