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得徐博文点名,有人神情沉默,有人面色不豫,也有人哈哈大笑。这些人中毕竟多是汉人,不管因为甚么启事跟了辽人做事,毕竟有很多人不肯意被人点出来。那中年妇人听徐博文说话,沉默不语,只是等他一字一顿说完以后,手掌刷的划了出来,氛围中只听“乒”的一声清响,然后叮叮铛铛的持续响了数声,先前在另一边说“用不着怕这妇人”的男人猝然脱手,为徐博文挡下了这阵进犯。两人的比武迅疾如电,徐博文看都难以看得清楚。比武过后,中间那男人收起袖里短刀,哈哈笑道:“小子你这下惨了,你可晓得,身边这女民气狠手辣,夙来讲到做到。她年青时被男人丢弃,厥后找上门去,零零总总杀了对方百口一百多口,鸡犬不留,那孤负她的男人,几近满身都让她撕碎了。白骨爪唐莫愁你都敢获咎,我救不了你第二次喽。”
徐博文仰着头,便喊出那人的名字,这话还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响起在夜色中,中间的一名中年妇大家挥出了一巴掌,结健结实打在徐博文的脸上。徐博文的技艺修为、根本都不错,但是面对这一巴掌竟连发觉都未曾发觉,口中一甜,脑海里便是嗡嗡作响。那中年妇人冷冷说道:“聒噪,再要多话,我拔了你的舌头。”
世人将徐博文抓来要当鱼饵用,自不成能在此时杀掉。朱刚石阴沉着脸过来,将布团塞进徐博文嘴内里,徐博文仍然挣扎不断,对着朱刚石一遍各处反复“你给辽人当狗………狗、狗、狗………”即使声音变了模样,世人自也能够辩白出来,一时候大觉丢脸。
在那男人背后,朱刚石蓦地间身形暴涨,他本来是看起来圆滚滚的五短身材,这一刻在黑暗中看起来却彷如增高了一倍,拳劲由左起,朝右发,经满身而走,肢体的力量经后背聚为一束,这是白猿通背拳中的绝式“摩云击天”,他技艺高强,这一拳击出,此中的凶恶与妙处,就连徐博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打斗的剪影在远处如鬼怪般闲逛,朱刚石的通背拳与谭腿、绵掌工夫举重若轻,转眼间将冲来的四人打死了三人,剩下一人挥动长刀,状若疯魔,追着朱刚石劈砍却如何也砍他不中。
“那就趴着喝。”
徐博文口中尽是鲜血,在地下笑起来:“哈哈哈哈,嘎嘎嘎嘎………看到了吧,小爷对着你们这帮贱狗,可不怕掉脑袋。剐了我?你爷爷徐博文本年年方二十一,你来剐,我有一句告饶喊痛的,便不是男人!不然我是你爷爷。要不要来!来唔唔唔唔唔………泥鼓更人当鼓,唔唔唔………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