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阳锋火阳关,杜拉阿狼悄悄地坐在寨墙顶端,看着已变成一片废墟的远处的两道关卡,神采安静之极,一手扶着把长刀,另一只手则持着一块兽皮,谨慎地擦拭着刀身,擦得极慢,极用心,他的下首,十数名千夫长、百夫长面色各别。
“哈哈哈哈哈…………”杜拉铁熊扬声大笑,“石狼……就是阿谁在河西走廊有着血狼称呼,差点将那些胡匪杀光的石狼。别的一人应当便是龙家之主的儿子龙定武了。哈哈哈……两条肥羊啊!弟兄们,能够热热身了!”
两名大将前后阵亡,残存的兵士顿时崩溃,向着山上的火阳关逃亡逃去,黑阳峰峰顶,杜拉阿狼的后营火阳关透露在了义勇军团兵士面前,而比起前面两道关卡的险要,党富羽长长地呼了口气,打下了前面两道鬼门关,现在火阳关他看来,的确就不堪一击了。
实事上的成果倒是让东日买提大失所望,他们一千多人没有挺到入夜,就被祥符国步兵一旅霸占了第二道关卡。
被称作石顿玛歌的千夫长脸上暴露苦笑,说道:“将军,这仗另有得打么?我们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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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石顿玛歌向杜拉阿狼行了一礼,回身欲行,方才转过半个身子,杜拉阿狼顺手拔起插地上的大刀,刀光一闪,腾空直劈下来,将李刚自头顶而下,一刀劈成两半,两片尸身摆布摔开,鲜血四溅,杜拉阿狼是被鲜血喷了一脸。
“那就来一场兵对兵,将对将的厮杀吧,让他们见地一下我祥符国兵威!”张发贵大笑着对军官们道,“陛下亲定的作战条例中有规定,平常环境下营长以上主将是不准亲临一线,但眼下这场仗打到这类程度却已经不是平常环境,这个时候需求我等身先士卒,方能将我旅士气和战力阐扬到极致,以最小的代价一战而拿下火阳关。”
杜拉阿狼笑了笑,说道:“如何办,天然是杀敌了!”说着话,他站起来,双手持刀,虎虎生风地舞了几圈,对劲隧道:“还不错,这把宝刀是我五年前从一名波斯贩子手中高价所得,传闻这把刀是在开封城中的一名闻名的大匠打造,只是这两年都没用这把宝刀杀人了,明天终究要让他再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