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船相距方才进入两百米射程,扶桑铳兵还在探头探脑地踌躇着要不要在炮火的压抑下探出头来时,义乌铳兵俄然大吼一声,一起跳了起来。
“詹姆,装填结束了,再次发炮。”伊云跳起家来,又对准了劈面的敌船,詹姆也和他一起对准:“轰,轰!”
詹姆笑道:“我是一个喜好说英语的法国人……”
两边乒乒乓乓地来回打了四五轮炮击,射中率都低得不幸,伊云根基就只打中了开端的那一炮,厥后再也没中过。倒是詹姆打中了三炮,看来他的炮术是颠末专门练习的,并不但仅是个“炮兵”的职业,另有丰富的炮击经历。
罗腿毛是卧倒得最快的一个,前次和伊云在呆溪大战,他一看到伊云放炮就会卧倒,现在也一样,对方方才一开炮,罗腿毛当即向着地上一趴,他麾下的五十名水匪也是一个比一个扑倒得快。全笔墨无告白但是五十名义乌铳兵却没甚么反应……义乌悍兵临敌,岂有惊骇的事理?这群悍兵竟然一个个抱着火铳,傻乎乎地站着。
炮弹撞在了厚达三毫米的铁甲上,收回“碰”的一声闷响,铁甲刹时凸起下去一个大洞,然后炮弹穿甲而过,砸到了前面的船面上,将船面砸出一个足球大小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