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黑乎乎的炮弹吼怒而来,砸在了休伯利安号的船面上,木屑纷飞,砸出一个大洞。伊云气愤地跳了跳:“我擦,这是我从胡忠宪那边好不轻易骗来的新旗舰,荷兰人照面就给我打个洞,好恶心……”
“切!”伊云摇了点头:“我已经对胡忠宪的船没兴趣了,我要这艘加利恩战舰,它将是我的新旗舰,名字就叫上海号。”
一旦进入了船尾的角度,两侧舷的舰炮都不能开仗了,只要一门舰尾炮能够轰获得伊云和李华梅。这类环境下,翱翔的荷兰人应当掉转船身,用侧舷来面对伊云和李华梅才对。但是轻敌粗心的荷兰人并没有如许做,他们只是随便掉转了舰尾炮,用这一门孤零零的大炮向着伊云的战舰开端轰击。
落空舰尾炮,更是让他处于倒霉的局面。
翱翔的荷兰人号开端转舵,筹算侧转船身进犯……
雷克司感遭到一阵深深的有力感,在这类极度倒霉的环境下应对敌军两艘战舰构成的战列线,这也有够让他头痛的,东方竟然也有人会这个,真的是让他惊奇莫名。他为本身的轻敌粗心支出了代价,舰尾已经被轰得稀巴烂,兵士连到舰尾去趴着开仗都不成了,因为全部船面都千穿百孔。
二十几颗炮弹同一时候瞄着这个部位砸下,顿时在飞无弹窗无告白//翔的荷兰人号屁股上暴开了一大片碎木屑,舰尾楼被砸了个稀烂,十几名守在舰尾楼上的荷兰铳兵被炮弹砸成了肉泥。有几名铳兵被狠恶的震抖抛下了大海,刹时被沙海撕碎。舰尾炮也被干掉了,卖力cāo纵舰尾炮的炮兵小组,被一颗炮弹砸扁在地,舰尾炮也歪到了一边。短时候内别再想用。
两船方才一进入两百米间隔,火铳声当即麋集地响了起来,两边的船上都满载着铳兵,伊云这边是两百名,翱翔的荷兰人上也是差未几两百名。实在荷兰大帆船的运载才气比福船强很多,但是荷兰人是远渡重洋而来的,以是大帆船的载重还要用来做很多别的事,比方运大量的食品和饮水,充沛的弹药……而伊云是短线作战,船上的大多部运载力都用来装兵员了,补给物质不需求很多,因为随时能够从大萌国沿岸的任何一个都会获得补给……成果竟然是兵员数量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