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萧安说吗,那是因为有一个罹难的矿工的弟弟就在书院读书,生员们想必也是出于同窗交谊,来为他出头吧。”韩文说道,“这些生员也好生在理,有甚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闹成这个模样,待到此事告终,我必然要找吴之诚好好说说,让他把生员们管束得严一点。”
大多数的生员并不晓得金矿是如何回事,因而动静通达人士便开端给大师科普了:这个金矿,是万恶的矿监所开,采出来的黄金,是为了奉迎皇上的宠妃郑娘娘。这个郑娘娘可了不得,她利诱了皇上,让皇上废嫡立幼,实乃祸乱国本之源。
萧安刚才已经与几位生员和农夫聊过了,此时便把本身听到的环境,一五一十向韩文做了汇报。
“严惩斯文败类苏改之!”
“这是如何回事?如何连苏改之也一并骂上了?”韩文吃惊地问道。
“荒唐!”韩文怒道,“苏改之是为了替本县分忧,才不辞辛苦去找到了金矿,这些生员懂甚么?若非苏改之找到了金矿,全县的富户、百姓,个个都要加赋,岂不是更加困苦?这矿难之事,本是没法预感的,如何能算到苏改之身上去呢?”
萧安低声说道:“是金矿那边,常公公开的金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