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道:“此事不难,液体的硝化甘油极不稳定,一碰就炸,但如果将此物与木屑异化,就无碍了,这叫做黄色火药。这类火药,平常的磕碰都无所谓,必必要用火引燃才会爆炸。老陈,你有没有勇气接实在验下去?”
别的,罗余庆的文明程度也比陈观鱼要高很多,有些化学道理,苏昊对陈观鱼说不明白的,跟罗余庆说,没准就能说明白了。
送走陈观鱼,苏昊与郝彤、邓奎一齐回到百户衙。一进门,郝彤就焦心肠问道:“苏师爷,你说的这个黄色火药,真的能够配出来吗?”
看着陈观鱼一副假狷介的嘴脸,苏昊笑了。他晓得,实在陈观鱼就是因为这场爆炸给吓破了胆,所谓修真之类的话,不过就是遁辞罢了。他笑道:“老陈,你不晓得以战制战的事理吗?我大明是爱好战役的,但无法周边的宵小之徒误将我大明的漂亮视为软弱,以是频启战端。你造出此物,能够威慑这些宵小,反而能够制止战役。对了,我还揣摩着,今后用造此物的收益,设立一个奖项,用于夸奖那些对天下战役做出进献的人,称呼嘛,就叫陈观鱼战役奖好了。”
苏昊道:“这有何不信的?硝化甘油的能力,你不是已经见地过了吗?”
明天早上,他睡醒了,回到木棚,筹办持续事情。刚翻开门,就发明有一只野猫正爬在他的尝试台子上,东摸一下,西摸一下。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只猫被惊着了,纵身就往外跳,成果便踢倒了阿谁装着硝化甘油的瓷瓶子。
罗余庆道:“实在我也是因为家传的一些技术,以是对此有些心得罢了。”
郝彤眼睛一亮,说道:“如此说来,如果将此物用于两军阵前,或者用于攻城,那岂不是无往而不堪?”
郝彤道:“提及我伯父,我倒想起来了。伯父前日来虎帐找过你,说是你托他造的燧发枪已经有端倪了。我想去看,他死活不肯,说未经得你的答应,他是不能让别人看的。”
陈观鱼点头道:“苏师爷,此物太易爆炸了。老道我记得,那瓶子尚未摔到地上,只是在桌子上倒了,有几滴水流到了地上,成果就炸了。如果用此物来制作手雷,怕是在手上晃一晃就得爆炸,如何能够用于疆场呢?”
罗余庆道:“小弟家里是开染坊的,这染料的调和是非常讲究的事情,与陈道长炼丹有些异曲同工之处。我见陈道长配制的这个硝化甘油甚是奇妙,不由技痒难耐。改之兄可情愿差小弟来做后续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