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奉道:“据王某所知,苏公子的那些门徒,是被当作特工扣押起来的。在扣押他们的时候,参将府的士卒还伤了几个。至今尚未病愈。苏公子如果要去赎人,恐怕先要把被伤的这些参将府士卒的诊金赔上,不然,杨参将那边怕是不太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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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昊道:“胡公公对煤矿可没甚么兴趣,这采煤又苦又累,挣几千两银子,底子不敷用来干甚么。胡公公要的是金矿,可惜小弟让人勘舆了这么久,发明在播州空中上并无金矿。”
王奇奉道:“这个我倒是没有问过,不过,杨参将敌部下一贯珍惜有加,部下如果受了伤,杨参将向来都是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材来救治的,偶然候在一小我头上花个百八十两银子,也不在话下。这一次传闻受伤的兄弟有20几人,你算算……”
在苏昊说话的时候,陈观鱼仿佛是非常焦急,冒死地向苏昊使着眼色,还在桌子底下用脚去踩。也不晓得是急中出错,还是天生没有方向感,他没有踩着苏昊,倒是把王奇奉的脚狠狠地跺了几下,痛得王奇奉差点要跳起来。
苏昊笑道:“此事极易考证,只要杨参将承诺放人,小弟就把这煤矿的位置奉告杨参将。杨参将可派人前去发掘,见煤放人,这个前提不差吧?”
“王兄,小弟情愿向杨参将献上一个代价3000两以上的矿,你看能不能把小弟的人赎出来?”苏昊问道。
既然已经对苏昊的身份有了七八成的信赖,王奇奉也就决定不再与苏昊兜圈子了,他微微一笑,说道:“苏公子,说来也巧,王某刚好就是在杨参将府被骗差的,对于苏公子说的门徒被抓一事,王某也有耳闻。我想听听,苏公子筹算如何赎人啊?”
苏昊道:“这一点王兄能够放心,烦你替小弟禀告杨参将,这煤矿就在播州城外20里以内,只要小弟的门徒放出来,小弟就立马去指给杨参将看。”
“这个……王某就不太体味详情了。”王奇奉讷讷地说道。他帮衬着想如何讹诈苏昊,却忘了两边的气力对比。一群参将府的兵士去抓十几个老百姓。如果还能被伤了20几人,那得是多么废柴的一群兵啊。苏昊刚才那番话,可不就是吐槽他的信口开河吗。
如果换成别的甚么处所的人跑来自称是勘舆师,恐怕王奇奉会多思疑几分。但听到苏昊和陈观鱼一口江西口音,并且陈观鱼不但是羽士打扮,脸上的神采也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明显不是假装的羽士。如许一来,王奇奉内心的思疑就大大地被消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