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思贤没把苏昊吓住,因而持续往下问道:“苏老弟手里的矿,能有多大?”
“那就有劳了。”苏昊说道,随后,他从怀里取出一块两把重的碎银子,搁到罗思贤的面前。
罗思贤道:“好,既是如此,那愚兄就替苏老弟跑跑腿,问问几个大矿东有没有兴趣。如果他们成心,我再带他们来与苏老弟面谈,你看如何?”
“这煤矿也就罢了,铁矿但是需求朝廷的特许才气开采的,平常百姓哪能随便冶铁?”罗思贤提示道。
罗思贤道:“做买卖这类事情,讲究做熟不做生,等闲不要去做本身不熟的谋生。我看苏兄弟春秋尚轻,如果有些家财,想必也是家里的长辈创下的吧?不知苏兄弟的长辈是做甚么买卖起家的。”
“另有如许的事情?”苏昊惊奇道。
“有如此大矿,并且距都城这么近,必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不过,苏兄弟,这可不是打趣之事,你说的这个矿,你确信无疑否?”罗思贤神情严厉地对苏昊问道。
“依罗兄之见,小弟当如何做呢?”苏昊这一回是至心肠向罗思贤请教了。李龙建议他在都城做点买卖,他这几天一向都在揣摩做点甚么买卖为好。他手里的好东西很多,贫乏的只是对都城的体味。现在碰到罗思贤如许一个游走于都城的帮闲,岂有不好好就教一下的事理。
“哦,我明白了。”苏昊点点头,他想起本身在丰城开的煤窑,也是请了知县等一干官员入股,这才保得了安然。如果没有这些背景,恐怕本身阿谁煤窑就像罗思贤说的那样,被别人吃得不剩渣子了。
苏昊道:“你不是说你熟谙的人有背景吗?莫非这点事也办不成?”
“这……那愚兄就却之不恭了。”罗思贤说着,眼明手快地把银子支出了袖筒,脸上却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哦,我明白了!”罗思贤对于苏昊这类含混其辞的说法并不感到奇特,反而有些恍然大悟的模样,“苏兄是不是从家里带了一大笔银子出来,想找个合适的谋生做做?”
苏昊微微点头,道:“罗兄如许说,也能够吧。”
“煤矿,另有铁矿。”
这一回苏昊可不会答复得那么痛快了,他用手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圈,然后说道:“就在京师,距都城400里。”
“有如此大矿?”罗思贤也是懂点门道的,他一下子就预算出了如许范围的矿能够的代价,他又问道:“这矿在那边?”
苏昊道:“罗兄这回倒是说错了,小弟手里有点散碎银两,却都是小弟本身挣来的。小弟幼年时候曾学过一些观地之术,擅善于勘矿。罗兄看小弟这点一技之长,可有何用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