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晓得为甚么打你吗?全部小队就你打得准,平时为甚么未几教教队里的兄弟,人家打得不好就能显得你神是不是?你这个兵别当了,给老子当队长去!那谁,你这个队长别当了,先学会把枪打准再说。”
“那也抵不上苏守备你这个鲁班再世啊。”徐光祖反过来恭维苏昊道,“老夫我活了60岁了,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的火枪。如果30年前我们就有如许的火枪,我那些老兄弟,没准能多活几个下来呢。”
苏昊微微一笑,说道:“徐叔太悲观了,今后我们大明要打的仗,没准会比以往更大、更残暴呢。我现在担忧的是我们的兵是否来得及练出来,而不是练出来以后有效没用。我跟你打个赌吧,五年以内……没准是三年以内,大明周边必有大仗。”
兵士们一个个站立不动,心悦诚服地领受着徐光祖的抽打。他们都明白,徐光祖动手是有分寸的,犯了大错的,抽得重;犯了小错的,抽得轻;至于那些压根就没错的,徐光祖也会抽一鞭子下去,但根基上就是替对方掸掸灰尘的意义了。
“呯呯呯”地一阵枪声响过,老兵徐光祖气势汹汹地抡着鞭子开端挨个抽打着那些受训的新兵了:
徐光祖作为一名久经疆场的老兵,敏感地熟谙到了枪械的改进对于疆场作战形式的影响。他把早在明初就已经在军队中利用过的三段式射击体例发扬光大,连络传统的阵法,缔造出了名为“排枪阵”的作战阵形,能够用一个部约900人的兵力,对宽达2里的正面停止持续的火力覆盖。
明朝军队里用的火铳本来也有长铳和短铳之分,苏昊的燧发枪与火铳比拟,只要两点分歧,一是燧发燃烧体例,二是从后膛装填。当然,这两个分歧之处都是**性的窜改,全面地进步了火铳的射击速率,使之在疆场上能够阐扬更大的能力。
“你这个小子,目光和别人不一样,没准还真有点甚么门道。”徐光祖说道,“既然你说有大仗要打,没准还真让你这乌鸦嘴说着了。对了,王一鹗急着让你编练火器营,莫非就是为了此事?”
“对准!”
这些新兵,有一半是苏昊带着人从淮安卫的各个所里撬来的,别的一半则是从淮安府各州县募来的农家后辈。淮安府百姓深受豪强和倭寇之苦,苏昊率兵平了倭寇,震慑了豪强,一时申明大振,情愿到勘舆营从戎的年青人从四方堆积过来,几乎把勘舆营的营门给挤塌了。
“差未几是这个代价吧,不过,你别心疼,先奔着2000两银子的数去打。疆场上一个兵士的生命比一两银子要值钱很多,是不是如许?”苏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