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此人带的兵马有何特性吗?”杨书兰问道。

萧如熏说不担忧勘舆营会给边军带来甚么费事,反而提示边军会给勘舆营带来费事,意义就是说勘舆营的战役力不及边军,如果碰到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产生抵触,亏损的必然是勘舆营兵士。

听到夫人的话,萧如熏笑道:“刚才倒的确碰到一件风趣的事,兵部派了一个主事,陪着一个看上去还不到20岁的游击参将,带着一营兵马到平虏城来,说是住一些光阴。我揣摩着,没准是哪个权臣家的子侄,想到边关来混些资格罢了。”

萧如熏道:“不像,此人看起来挺聪明的模样,答复我的话的时候,态度也是不卑不亢,倒让我感觉有些惊奇了。”

“对了,夫君如许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次我父亲差人来给我佳耦送东西的时候,阿谁差人提及过此事。仿佛父亲对于这个献图的人也很有兴趣,此人仿佛就是名叫苏昊。”

萧如熏道:“倒是有些与众分歧。听他说,他的军队叫勘舆营,是奉兵部之命到边关来测绘舆图的,你说这边关的舆图向来都是由边军本身测绘,报送兵部的,哪有……”

“苏昊?”杨书兰皱着眉头,“我如何仿佛传闻过这个名字呢?”

萧如熏道:“我的确是给了他一个钉子,让他莫要放肆,谨慎惹着我的边军。你猜他如何着?”

陈道点点头:“改之有此自知之明甚好,甚好。”

再说萧如熏,打发走了陈道和苏昊一行,见没有甚么其他的公事,便换下官服,回到了后宅。夫人杨书兰给他奉上热茶,笑着问道:“夫君面含浅笑,但是碰到甚么风趣之事?”

苏昊这两年也算是军界和官场崛起的一颗新星了,固然他的出身和职位都不算如何显赫,但他设想望远镜、发明等高线舆图以及在遵义、淮安等地的作为,都很有传奇色采,在宦海以及读书人中间有几分名誉。不过,萧如熏和杨书兰地处边关,信息闭塞,以是乍听到苏昊这个名字另有些错愕。

说到这,萧如熏俄然悄悄一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此人仿佛是向兵部献过一个甚么舆图,颇得王尚书赏识。”

“舆图?”萧如熏拍着脑袋,“不就是一个舆图吗,就算画得邃密一些,又能如何。王尚书和岳父大人都对此人大加赞美,莫非他画的舆图与以往比拟,有何分歧?”

勘舆营的薪饷是由兵部直接发放的,萧如熏并不需求管他们的供应。住下来以后,各部的后勤职员便纷繁到城中去采购粮食、副食及其他糊口用品,余下的官兵则忙着打扫卫生、补缀门窗家具等等,各项事情井井有条。梁奉在一旁冷眼旁观,内心暗自点头,对于勘舆营的本质多少有了一些熟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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