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触及到本身好处的时候,每小我的脑筋都是非常清楚的。吴达并不是一个数学家,但苏昊的这个分派计划,他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并且敏捷地算出了本身能够获得的收益。
苏昊道:“我看,以你的技术,一天垒10个灶也没题目。垒灶这类事情,根基上没甚么本钱,如果你把代价降到一钱银子,然后一天垒10个灶,你情愿吗?”
“谢苏师爷提携!小人敬师爷一杯。”吴达冲动地站起家来,高高地举起了一杯酒。
“那,万一他们学了技术,本身去揽活计呢?”吴达持续问道。
“师爷,这全县好几万户人家的灶,都让我家孩子他爸去垒,他忙得过来吗?”冯氏在一旁听着他们说的事情,开端有些替丈夫担忧了。一天垒10个灶,但是一桩很重的体力活,如果日复一日地如许干,吴达非累垮了不成。
“当然能够了。”苏昊道,“我算过这笔账,一个四口之家,如果用我们的灶,一年省下来的柴草,起码值三钱银子,我们只收一钱,他们实在是赚了大便宜的。要晓得,一个灶能够用很多年,每年省下的银子,都是落进他们腰包的。”
吴达不解其意,答复道:“苏师爷,这垒灶的代价,本来也是筹议着来的,碰上熟人,一钱或者五分银子,我也会给他们垒,归正都是本身的技术,不值甚么钱。不过,你说一天垒10个灶,这可就难了,这县城里哪有这么多活计?”
“我明白了,苏师爷你早上说能够让大师的支出翻上10倍,本来就是如许想的啊。”吴达说道。
苏昊道:“你说反了,不是他们把钱交给工房,而是工房把钱发给他们。修灶的钱,是由工房同一收的,然后再派泥水匠去垒灶,每垒一个,我们发五分银子给工匠。”
如果每个灶他能够提一分银子,每个工匠一天能够打10个灶,他就能够从中提到一钱银子。如果他一共培养了20名工匠,那么他每天光是收这个所谓的专利费,就有2两银子了。要晓得,这但是每天的支出啊!一年下来,就是700多两,天啊,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一笔财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