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做这些买卖能挣多少钱啊?”陆秀儿问道,看来苏昊想让她当掌柜还真没选错人,这丫头绝对是个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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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说采煤吧。现在100斤煤的代价是2钱,如果一年采1000万斤,就是1万两银子。矿税大抵要交掉1000两,雇工人要2000两,各种质料的耗损,算2000两,余下来的……”苏昊给陆秀儿算着账。
“采煤、烧石灰、冶铁……你甚么时候懂这些了?”杨根娣非常惊奇。
“甚么体例?”苏昊问道。
“这么说,我还能够去卖茶叶蛋了?”陆秀儿还在惦记取她的挣钱大业。
杨根娣到县城糊口已经快一个月时候了,平时与左邻右舍谈天,也体味了一些县衙里的官吏布局,听苏昊说去的都是县衙的大官家里,她虽不明白儿子是去干甚么,但内心还是有几分欢乐。毕竟能够到大官家里去走动,也是一种资格的意味了。
苏昊笑道:“看作得如何样了,据我估计,头一年需求有些投入,能够挣不了太多钱,也就是三五千两吧,比及……”
“呃……好吧。”苏昊被陆秀儿击败了,他说道:“你算得很对。你们看,光是采煤一项,一年起码就是5000两的进项,如许的买卖,能够做否?”
丰城是江南首要的产煤县,在后代的煤炭探明地质储量达到了6亿吨之多。此时受勘察手腕的限定,人们很难找到大煤矿,只是凭着经历挖煤,产量天然会遭到限定。苏昊固然手头没有后代的那些勘察设备,但凭着丰富的地质经历,要找到几处大的煤矿该当是没题目的。
陆秀儿道:“哥,我们把小虎喊到城里来帮手好不好?我当大掌柜,他当二掌柜,让阿谁陈老道当账房先生。如果有甚么内里的事情,就让小虎去办,我在背后管着银钱就好了。”
传闻光是采煤一项就起码有5000两银子的支出,陆秀儿动心了。她早出晚归卖茶叶蛋,一天不过挣个百十文钱,还合不到1钱银子。如果一年真的能够挣到5000两,不,哪怕只是500两、50两,也值得她支出尽力去做了。
杨根娣在这方面有些见地,她皱着眉头道:“昊儿,你筹算做的是甚么买卖,你一个读书人,哪会做买卖呢,别转头把本钱都赔掉了。”
苏昊道:“这件事应当差未几告结束,我虽不晓得是谁在背后主使那伙光棍,但我明天与戴书吏拜访了县丞这些人,将来该当不会再有人和我们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