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复阳倒是一下子回想起来了:“对对,我想起来了,我们村庄里的人说过,那位地师老爷就是姓苏,年龄也和你相仿,应当就是你。大师都说,你勘井百发百中,比最好的风水先生还要强出百倍。我家阿谁村庄,端赖了你指导打出来的两口井,才保住了本年的收成。你不晓得,好多人家都摆了你的牌位,把你当作万家生佛,给你烧香叩首呢。”
“不敢,不敢。小的这就陪师爷下井去。”喻复阳说道。
喻复阳脑筋转了几圈,谨慎地答复道:“苏师爷,你刚才所言,但是真的?”
苏昊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地师……”苏昊又汗了一个,“这都是谁给起的外号啊。”
喻复阳道:“如果是打了一口好井,那倒有能够是瞎蒙出来的。但是大师都晓得,你苏师爷打了上百口井,每口都是好井,那就是只要地师才气办到的了。”
苏昊笑道:“老喻,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在井下呆过的时候能够没你长,但要论下过的井,我比你多10倍也不止了。上个月我受知县大人之命,在全县打井抗旱。像如许的井,下过岂止百个?”
一行人在喻复阳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在开采的那口煤窑跟前。这些人,包含苏昊和陈观鱼在内,都没有如此近间隔地看过明朝的煤窑,以是有些奇妙之处,还需求喻复阳给他们讲授。
“打井抗旱?”喻复阳脑筋里一亮,“你但是被百姓称为地师的那位县衙年青师爷?”
碰到煤脉比较好的环境,他的支出还是值得的,一个煤窑能够给他挣来几百两的银子。但如果碰到看走了眼,一口井打下去不见半点煤星,起码几十两银子就付之东流了。采煤是高风险的事情,如果井下产生了变乱,形成工人的死伤,作为硐主的他,还要卖力补偿,这常常也是一笔很大的支出。
苏昊这些天也体味了一下明朝的人为标准,普通略微有点技术的工匠,一个月的人为是1.5两银子,一年是18两。喻复阳的角色属于工头,身兼技术和履行二职,人为拿到浅显工匠的5倍,倒也不算离谱。
苏昊所长,仅仅是勘察煤矿罢了,详细到煤井如何挖掘,特别是如何操纵明朝的技术来停止挖掘,他就不太懂了,这些事必须是找专业职员来做才行。这趟出来之前,他就有如许的筹算,筹办招募一些小煤窑的工头和工报酬己所用,喻复阳不过是他看中的第一个目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