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虚竹下棋的,那天然就是段延庆了。
却不想陈萧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玉佩,在空中摆了两摆,随后收了起来。苏银河一见那玉佩,面色大变,丁春秋倒是急道:“这……这……你如何会有这东西的?”
虚竹服从段延庆的指导落子,目睹黑棋非论如何应法,都要被白棋吃去一块,但如黑棋放开一条活路,那么白棋就此冲出重围,当时别有六合,再也何如它不得了。
本来,那红色玉佩,恰是李秋水送给陈萧的清闲孺子玉佩,苏银河和丁春秋都是清闲派的人,如何会不识得这玉佩。
说完举步便踏了出来。
陈萧倒是晓得此人必定就是无崖子了,笑道:“啊,没啥,我就是来讲上几句话,说完就走。”
他武功有限,幸亏那门板并不坚牢,喀喇一声,门板裂开了一缝。虚竹又劈两掌,才将门板劈开,但手掌已然模糊生疼。
虚竹道:“如此获咎了!”摆个马步,右手提起,发掌向板门上劈了畴昔。
鸠摩智、慕容复等不知段延庆在暗中指导,但见虚竹妙着纷呈,接连吃了两小块黑子,忍不住喝采。
苏银河目睹陈萧要出来,急呼道:“不成!”丁春秋面色凝重,便要上前禁止。
星宿派众弟子也是不开口的吹嘘丁春秋的先见之明,一时候全部擂鼓山上闹哄哄一片。
苏银河满脸笑容,拱手道:“小神僧天赋英才,可喜可贺。”
苏银河凝神半晌,笑吟吟的应了一着黑棋。
此时苏银河已经面色大变,待他应了黑子后,虚竹依着暗中互助之人的唆使,又下一着白子。
虚竹忙行礼道:“不敢,不敢,这个不是我……”他正要说出这是受了佛祖的指导,那“传音入密”声音道:“此中奥妙,千万不成戳穿,务需求谨慎在乎。”
其别人倒是越看越奇,不明白陈萧这是做何企图,更加不明白那红色玉佩到底是个甚么东西。
他面色发白,但是陈萧想要再进那板屋,倒是不管如何也不敢禁止了。
却不想这时陈萧竟然站了起来,跟着也走到虚竹破开的那小洞之前。
苏银河站起家来,说道:“先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小神僧解开这个珍珑,鄙人感激不尽。”虚竹不明此中启事,只得谦善道:“我这是误打误撞,全凭长辈见爱,老先生过奖,实在愧不敢当。”
虚竹见这三间板屋建构得好生奇特,竟没流派,不知如何出来,更不知出来何为,一时呆在本地,没了主张。只听得那声音又道:“棋局上冲开一条前程,乃是硬战苦斗而致。板屋无门,你也用少林派武功硬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