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忧。”徐元佐笑道:“春哥儿必定会泣血上奏,保寄父无恙——唔。他恰好趁便是以落下病根,回家将养。”
徐阶微微点头:“如此甚好。”
名单上另有南直浙江出身的多名进士,他们也无一不是在《故训汇纂》编委会挂过号的人。如果这边起个鼎甲堂的名号,无形中能够将这些人的干系更拉近一步。宦海之上,多一重干系就多一重情分,没人会回绝的。
“孙儿的确没有运营辽东,但是孙儿信赖李成梁已经把辽东运营得不错了。”徐元佐笑道:“他当然不能影响朝政,但是毫不会把辽东利润吐给别人的。不管如何说,现在只要我们一家能够将辽参无缺运出来。”
徐元佐下了船就上了马车,仓猝而去。没有与任何人扳谈。
徐阶淡淡一笑,又从书案取过一张纸,道:“固然震亨殿试得胜,但也并非没有好动静。你且看看这个。”
这些人背后都站了一个家属。这些家属或是华亭徐氏政治上的附庸,或是贸易上的火伴。他们当然不止派人在这里等徐元佐,也会派人去华亭的徐氏大宅,但愿能够获得一二机宜。但是现在的环境很费事,徐璠等三兄弟本身难保,缩在家中不敢露头。徐阶一贯态度不明,就连畴昔弟子都不见,更不会给个准话。
徐元佐一起上又连续收到了一些很多表态度的手札,同时也得知了一些势家的冷淡。这些事乃至不需求动用他的大脑存量,直接由程中原写在小本子上。
徐元佐将沿途见闻说完,步入正题道:“大父,传闻高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