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像一个受挟持的人,就如白柳,一点都不像一个肉票,那么安然,那么霸气,仿佛这个烧毁场是他们的舞台,他们能够在这里肆意地华侈。仿佛这里就是他们的中间,他们能够肆意行走。
就在那男人第三棍扬起时,墨遥沉声说,“停止,我承诺你。”
“真的!”墨遥给他最直接的必定,白柳目光里的那一抹惨白渐渐地褪去,跃上了光鲜的色采,他突然大笑,笑声扯动了伤口,让他停顿了一下,可那男人却扬起他傲岸的头颅,显得那么的意气风发,如指导江山的帝王,“那就让我看看我有多首要,我要亲眼看着我的男人为我冲锋陷阵。”
墨遥开门见山地问,“甚么前提!”
墨遥感觉,如许的白柳诱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