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就感觉墨遥这一次说的情话特别动听,任何时候的他都要诱人。 “我这一个多月都做了甚么?”墨小白问,他向来不问的,墨遥也向来不提,小白既然问了,墨遥说,“也没做甚么,就是戒毒。” 墨小白太晓得本身要甚么,正因为晓得,以是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