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硫决脑袋垂得更低了,半个字都不敢说。
白硫亦笑了笑,他的笑一贯恰到好处,能给人安宁民气的感化。
至于伤了他的人,也已经被拿下,当时在场看到的也都是他信赖的人,不会说出去。
白硫亦眉心全部都拧了起来,“爹,是我让她穿的。”
他白初峰的儿子,如何能如此放浪形骸,无状丢脸?
白硫决仓猝捂住嘴,他出声做甚么?出声做甚么?
“那丫环,不能呆在硫亦的身边。”白初峰俄然开口,眯着眼说了一句。
现在晓得他受伤的人未几,苏国公府内里,也只要他瑾枫园里的人晓得。瑾枫园的下人是不敢到处胡说的,就算是丁香,就算她现在抱上了柳泱泱的大腿,她也没在柳泱泱的面前提过一个字。
白硫亦笑道,“爹,你如果找了太医,我受伤的事情多数会传出去。你在朝堂上的政敌天然不会放过此次机遇,恐怕明日的教考,他们便会针对这一点来进犯了。”
可那眼底透暴露来的猎奇和好感,还是没有逃过白硫亦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