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柳羌立即横眉冷对。
“别动,再动可就怪不得我了。”柳羌沉声警告,嘲笑起来。
现在柳氏做出了挑选,对于白硫决的伤害确切少了很多。
“你……”
念念翻了翻白眼,柳羌是魔障了吧?这笑话真不是普通的好笑。
不过柳氏说的话,倒是让她出乎料想以外,她没想到她的设法……竟然如许透辟。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的确是妇人之仁。”
方才那一下,但是疼得她眼冒金星啊。
她说着,猛地看向念念,蹙眉道,“人在那里?”
神采变了变,柳氏猛地看向柳羌,“大哥……”
念念冷眸瞥了他一眼,“你想做甚么?你晓得不晓得我是谁?抓了我,对你有甚么好处?”
柳氏抿了抿唇,没答话,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她无话可说。
“你闭嘴。”柳羌怒喝,“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要帮着白府。你到底是不是我们柳家的女儿?白初峰那样对待你,你竟然还肯为了他叛变我?”
“哈,那你也要看看人家白初峰有没有将你当作本身人。他眼里可只要白硫亦和他娘,你们母子两个算是甚么东西?这辈子,都越不过白硫亦去。”柳羌嘲笑连连,嗤之以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看不开,有白硫亦在,白硫决就永久没有出头之日。我奉告过你,只要你站在我这边,一同对于苏国公府,将来白硫决就是堂堂正正的国公爷,你也风景无穷。”
阿云神采白了几分,低声说道,“奴婢已经将阁房都细心的搜了一遍,只找到这点绷带。”
实在如许也挺好,这中间最为无辜的就是白硫决。
可惜的是,柳氏最在乎的两小我,一个是苏国公,一个是白硫决。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父子成仇,或者看着他们都死在本身面前,她大抵都会受不了。
如果柳氏站在柳家那一边,那真正痛苦难堪的还是他,一边是亲生母亲和舅家,一边是亲生父亲和敬爱的兄长,他恐怕也不晓得应当庇护谁?
柳羌神采乌青,没想到本身的mm竟然如许不开窍,他先前和她说的她竟然都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