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治李四？”
【2：清朝官员有公罪和私罪之分，公罪恶轻，私罪重。公私之分，看的是主观还是偶然，跟公私事无关。】
接着他眸子子转了几圈不可，只是他的话，李朱绶说不定还会狗急跳墙，我得帮他一把。”
“李四，我五岁发蒙，读了三十年书后，才虚掷了工夫，你这明悟，未免也悟得太早了点。”
将赖一品逼积欠的事情一说，老秀才眯起了眼睛，连连点头这的确是自寻死路……”
“李四，你辞学以后，就一向在凤田村呆着，如何能知此事？我记得县里也就一些读书人，另有乡绅老爷们，可大师也都只是内心稀有，并未向别传播。”
关凤生脑筋里飘的倒是李肆对那冶铁炉的改革，炼钢，四哥儿竟然会炼钢！说不定他还会……如果能有座的矿场，还能重操旧业。
“为啥……不就是为……活着吗不跳字。
他一脸笃定我还给萧把总递了话，不想在，他也得在！”
“关叔，关婶，我得出外去办这些事，在我之前，毫不能让赖一品带走二姐！”
关凤生该是等了他好久，劈脸就逼问起来。
“可……认路干吗？这周遭百里路，咱闭着眼睛都不会走。”
“但断掉一根手指，倒是必须的。”
“叨教教员，府县老爷罔负上谕，欺昧恩蠲，会是个罪名？”
老秀才的神采奇特了，像是感慨，又像是追思，憋了好半天，他俄然扬起脖子，哈哈地大笑出声。
“倒是这票据……经手的里排和书办，未免过分胆小，真要起了风波，光他们但是兜不住的。”
“四哥儿必定有大出息！我就是怕自家的事拖累了他。”
老秀才呆了好一阵，叹声道李四，你读书不可，做事却很有章法，早将这心机用在读书上，又何至于有这难事？”
“此事庞大，就算传给了你们，你们也一定能从中受益。”
老秀才嗯咳一声，非常有些难堪，李肆话里的调侃再也较着不过。
刘村的刘宅里，刘婆子脸上余恨未消。
别看人老，这一声吼，中气实足。
老秀才眼神清澈，仿佛能穿透民气，李肆回身，并没被他这蕴着“浩然正气”的威势赛过，只淡淡和他对视。
李肆指着那张纸上的一个名字，慎重看住老秀才。
“可摆布到底着？”
“石头，你是左撇子，反认就好了。”
然后他温声问道如果你只想免了皇粮，这事我能够说合。”
他深呼一口气，点头道你可直接去县城找李知县，以你在此事上的心性，我也没可叮嘱的，李朱绶此人器具不敷，却还算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