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后得让巡山队带上鸟枪了,李肆这么想着。
嘭……
李肆转念一想,还是先去措置其他犯人吧。
李肆这话让严三娘俏脸一红,顿时无语。
孟奎看的目光充满了等候和要求,李肆深看下去,还能见到名为“父亲”的那分纯良,他暗自下了决计,就算是打赌吧,赌此人间还是有真情,这匪首还是有人道。
李肆靠近了栅栏,安静地看着少女,语气严厉。
“都在这里了,特别夸大一点,人,我还要人。”
以是真正头痛的是留下人,还是用枪指着她脑袋?用她父亲威胁?乃至……
“我早前就说过了,想请你留下来当我这里的教头。”
孟奎断交地立下了誓词,李肆不觉得意地点头,跟老外的上帝比起来,中原人的老天更忙,真要等着应验,恢恢天网的提早估计得以九辈子计。
“三娘,你为要学技艺,就只是不让人欺?可你一人技艺再强,也敌不住一杆鸟枪,更敌不住恶人和官府的勾搭。就说你家吧,你爹爹是受人诬告,官府剥削,赔光了产业还抵不了罪,这才带着你流浪他乡的,靠技艺能化解得了如许的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