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得道的语气让谢定北头皮微微发麻,这像是已将本身视为死人普通的冰冷决然。
江得道沉沉说着,其他翼长哨长呼吸短促,却都重重点头。
短短的心语,倒是概括了谢定北太多的心路过程,目睹他眼角还冒着泪花,江得道唏嘘之余,心中也道,到时我就不替你挡枪弹了,让你死得其所吧。
谢定北此言一出,世人大惊,三天仗打下来,大师都已不觉这个降将出身的营头有甚么异心,但此时他要主动涉险,大师都想不通。
“转调衡州民勇再攻苏仙岭现在官兵这般无用,真是没脸”
“天刑社,进步”
“当然得把那炮端了……”
“超出凡人知己的暴戾之事,也只要我们天刑社能担下。”
谢定北下认识地回绝,在他看来,这事即便是强军也难办到。现在他只叹虎贲军成军仓促,按体例营中本该有四门八斤炮,可现在全部虎贲军才八门,选集合在军部直接利用,不然拉上八斤炮来对轰,如何也不至于现在这般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