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中,却不远矣……”
嘴里虽还恭谨,可看着闲闲的李肆,四年前的观感又满满在心,段雨悠放胆直言。当时候的李肆不过是个愣头小子,得了叔爷的帮忙,才化解了一桩大难。借着献茶操琴也试过他,当时就鉴定他不是的快意郎君,即便他真成为了一名君王。
对上李肆的清澈目光,段雨悠细细回味,感觉李肆该不是霸道之人。如果能好言说通,那是再好不过,起码在另一个小女子身上,李肆揭示了过人的胸怀。
“李天王,李肆,你行这逆天之事,让全部南边堕入熊熊烽火,百万人流浪,千万人不知前路,另有更难测的灾厄握在你手中,不知何时而起,你就不能忍?”
“我们都没有挑选,我是一国之主,而你也非常人。”
“诚恳说吧,我对你也不是很对劲。长相上,你鼻梁太塌,眼睛太小,嘴唇稍稍大了一些。脾气上呢,你太懒,如果没你那小侍女,估计你三天就能成乞丐婆……”
“小女子……确切不肯意”
没有挑选……说得真没,段雨悠绝望地苦笑,恰是认识到了这点,她软硬兼施拖了这么久,还是不得不来无涯宫见李肆。
“安家两位令媛在府中,可到现在,天王也只纳了九秀,还曾为十一秀,哦,雅秀作过媒。天王既然对女儿家这般顾恤,为何不能将这顾恤施于小女子?”
早前段老头提起这事的时候,他并没认识到就是早前见过一面的古怪侍女,给他奉过茶,为他和段老头谈元射清操琴“扫兴”。直到某天段老头偶尔谈起李肆的“后宫排位”,用很不甘心的语气说,他的侄孙女也该排在严三娘前面,毕竟见面在前,李肆才觉悟。
之前在外偷听了半截,段雨悠自是心中稀有。
听到了这话,段雨悠长出了一口气,不鼓足心力,本领尽出,还真没体例让李肆对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