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惶恐应是，带着小燕子退下了，厅里再度沉默。好久后，李肆才道：“小香玉啊，我大抵明白你的企图了。只是……呵呵……”
“这小燕子又犯痰迷了，舞社让她扮作格格。她就真当本身是格格，唉……”
李肆心说好嘛，整来个“格格”跳萨满舞，这四方舞社的猎奇线路还走得真有些不着调。
李继恩再道：“对了，沈店主，你说……我是不是另有机遇再见至公主呢？你看，像至公主这类心高气傲的天之娇女，对少爷我这类人实在也该揣着猎奇心的，少爷我没阿谁狗胆，可在至公主面前混个脸熟……也不是不成能嘛。”
见李香玉像是吃坏了肚子，小脸青白不定，李肆忍住笑。再唤来管事。管事一呈现，小燕子顿时如乖顺小猫，从速缩到了一边。
“皇……皇上！？”
毕竟不是小香玉了，状元娘丢开了那丝恼意，将李肆当作亲人般调侃撒娇，让李肆心头也是一荡。不过她说到的事，让李肆更来了兴趣。
她抿抿嘴唇，再道：“大观园这等福地，无艺登不了台，有艺的别说逼迫，为进这大观园，相互都争得头破血流。大半月那些楼阁的东主管事们，日日都有人自荐床笫，求的就是在这大观园露上一脸……”
着马千悦退下后。李肆有些怔忪，李香玉小意隧道：“陛下如果着恼，就罚香玉抄皇英总宪吧。”
身后管事皱眉嘀咕了一句，这“格格”立马就显了本相，屈膝万福道：“不是演戏啊。哎哟，大爷您别见怪，奴婢还觉得大爷您好的就是这一口呢。”
李香玉神采更丢脸了，照马千悦的说法，这里不但没有逼良为娼，反而是自甘轻贱，就为争风月场上的名利。
多量灰衣义勇涌出，将这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继恩拍掌道：“好！好！沈店主故意了，只要你办得好，别说京塘路，山西煤道我也能让寄父交给你！哎哟……”
李肆责道：“那就不要让她再扮这甚么格格了嘛，有些人入戏太深，就是这般执迷，你们也有任务！”
目送义勇押走这大队偷渡客，曹沾了望淮河北岸，唏嘘隧道：“南北相离，何时得一……”
管事听出了天子话中之意，叫着撞天屈：“四方舞社的舞姬有北面的，有外洋的，确是签有十年长契。但这工契你情我愿，绝无违法之处，更说不上逼迫。这些舞姬工薪颇高，洛大师还允了此中杰出之人干股，大观园更禁风月之事，舞姬们又无滋扰之忧，如何也说不上那、那等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