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坐在酒宴上的其别人也纷繁站了起来,朝着端木赐行大礼道:“还望先生留下,与我等一起共创大业!”
“海曲吕母,荆州绿林,南郡秦丰,青州赤眉,此皆豪杰义气之士也,一朝风雨突变,便聚众百万,顺势而起,攻城掠地,阵容浩大。然自天凤年间以来,却无一得以成绩局势,跨州连郡者,寥寥无几。縯公可知为何?”
刘縯再度对着端木赐行大礼道:“縯得遇先生,如高祖得遇子房是也。先生所言,如醍醐灌顶,”
而端木赐还是挂着他那标记性的浅笑,一点也没有因为做文抄公而惭愧的意义。
这顿酒从白日喝到了早晨,就轮作为家仆的高原都被人灌了很多酒。不过好歹是现在也算是习武之人,并且当代的米酒度数实在是太低,他就算喝了很多酒也能勉强保持复苏。
他说这段话的目标本来也就是能留下来,待在刘秀的身边,好借助他气运之子的身份行事。现在面对一道道热切希冀的目光,他也是求之不得,又如何会回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