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策…..”端木赐正低头沉吟着,俄然有一名兵士快步朝着他们跑来。
“智囊大人,都统大性命卑职来找您,说有要事相商。”
端木赐环顾四周,非常享用这类众星捧月的感受。他又故作奥秘地展暴露那一丝标记性的浅笑,道:“敌军虽来势汹汹,但依赐看来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我军兵强马壮,兵力数倍于敌军,且高低一心、众志成城、粮草充沛,敌军远道而来,率疲敝之师扣而来袭,我等养精蓄锐、以逸待劳,必能一举击溃来敌!”
面对着耿纯这夹枪带棒般的赔罪报歉,端木赐却一点也不起火,他浅笑着点点头道:“耿将军言重了。”
“诺!”
那位叫耿纯的部下尽是不甘心肠冷哼一声,双手装模作样地一拱道:“哼!耿某只是实话实说,还望智囊大人不要和我这个粗人普通见地!”
端木赐仿佛已经预感到了众将会是这个态度,他并没有镇静,反而还是一脸笑意地望着刘縯。他也不晓得从哪来弄来了一只鹅毛扇,共同着头上的纶巾另有满脸自傲的笑容,活脱脱就是诸葛亮再世啊。
“并且关头是他的嫡派精锐军队‘铁枪营’是马队,固然人数未几但是马队在平原上构成个人冲锋的话对步兵的杀伤的确没法设想。”
军帐内的世人在看到端木赐俄然出去后顿时就如被捏住嗓子的公鸡普通,一个个的都刹时杜口不言,全部大营刹时温馨了下来。
端木赐一马抢先翻开门帘就走了出来,高原和张艾嘉当作保护紧随厥后。
“资本被朱门大族所把持,那么真正的精英也就只能出自这些大师族,这也是察举制所形成的弊端之一。不过说真的,疆场上小我的勇武也窜改不了太多的东西,你就算再能打,几百人簇拥而上,你还能抵挡的了吗?”
端木赐微微一笑,对着刘縯说道:“都统莫慌,赐对此事有所耳闻,早已有了对策。”
“甚么?如何这么快?”高原一脸惊奇地问道,在他的印象中官府的效力一贯低下,而舂陵军才方才驻扎在宛城外不过三四天的工夫,官府如何会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而敌方领军之人又是在南阳地界赫赫驰名的骠骑校尉严尤,最关头的是严尤的三百“铁枪营”马队世人可都是如雷贯耳,一旦开战那必然是在外野战,而在野战当中,马队的确就是步兵的梦魇。以是对于此次敌军来袭,众将心机但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这一番话说的是掷地有声,不过从世人的反应来看仿佛并不如何信赖他所说的话。特别是刚才嘲笑不断地几人,就差嗤之以鼻地辩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