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松柏看到靳衍痕没甚么大碍,也松了一口气,进了屋去,从衣衿里拿出一本很薄的书册,递给靳衍痕。
身材里的内力还在体内冲撞,并不舒畅,但不成否定,这些都是邢松柏实打实地修炼了几十年的内力。待他渐渐消化以后,也能担当他十多年的内力,本身确切是因祸得福了的。靳衍痕走到邢松柏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不管如何说,我这一身内力,都是庄主所赐,爹的剑谱,庄主也操心保藏了这么多年,靳衍痕再次拜谢庄主了。”
“姑姑,我不冷。”靳衍痕无辜地耸耸肩,他是真的不冷,方才运功了两个时候,他浑身都在发热。
曲凝双小声叹了口气,说道:“他,仿佛也挺不幸的。”
靳衍痕翻开册子,翻了几页,眉峰微挑,“剑谱?”是的,玄色的封面以后,便是一张张轻浮的白纸,纸上画着图,中间还写着剑诀,字体漂亮超脱。
邢松柏点头,回道:“靳氏不但铸剑短长,剑术也是传承千年,只不过最精美的剑诀只要正出嫡派才有资格晓得。这内里的剑法,有些是靳氏传承的,有些是父亲身创的,现在,我把它给你了,也算不负你爹嘱托。可惜你爹不能亲身教诲你,只能看你的悟性了。”
感慨完,靳茹又高兴地笑了起来,将剑谱用力地塞到靳衍痕手里,笑道:“阿痕,你必然要好好练剑,等你练成,保住性命总该是够了。”
曲凝双转头,看到靳衍痕地站在门边,内心欢畅,也不拦邢松柏了,迎上去笑道:“阿痕,你醒了?!”
三人昂首看去,便看到曲凝双将一人拦在了院中,那人恰是晓剑山庄庄主邢松柏。
夏季里,冷风无孔不入,更别说还是站在院外了,风吹得靳衍痕那身单衣猎猎作响,楼辰皱眉,“你……”
这几天都是靳茹送饭送粥过来给几人吃的,靳茹叫她吃东西倒也没甚么奇特的。只是明天靳茹竟然帮她盛好粥送到面前,楼辰有些不美意义,毕竟是长辈,可惜楼辰夙来没甚么神采,因而靳茹只见她微微点头,面无神采地说了声“感谢”,然后也盛了一碗粥,放在靳茹面前,甚么也没说,低头喝粥。
方沢走了,楼辰站在雪地里,不晓得在想甚么,也没进屋,再昂首的时候,就看到靳衍痕单手撑着窗棂,从那扇窗前翻了出来。
靳衍痕端着碗,粥还在嘴里,看傻了,偷偷瞥了一眼左边,再瞅瞅右边,两个女人都温馨地喝着粥,非常的和谐,这是如何了?他昏倒的时候,产生了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