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明叹了口气,安抚地拍拍靳衍痕的肩,说道:“青竹之前住在清心苑,她分开以后,一向空着,每日都有人打扫,你若想去,就让你小姨带你去看看。”
“好好好,我走了。”靳茹白了靳衍痕一眼,完整部会了一把“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滋味。
靳衍痕嘴角轻勾,一点也不生分地直接走到傅长明身边,笑道:“外公。”
曲凝双怕方如辉真的不等她,狠狠地瞪了靳衍痕一眼,缓慢地跑到方如辉身边,那里还看获得一丝落寞神情。
傅长明本日穿戴一身枣红色长袍,气色看起来很不错,年青时锋利又灵敏的眼眸,此时却带着暖和的笑意,慈爱地看着他们,眼中都是对小辈们的体贴和爱好之情。
傅长明笑道:“我与风长老但是了解二十多年了。”
傅长明点了点头,放动手里的茶杯,拍拍靳衍痕的肩膀,又对着站在稍远的楼辰三人招了招手,笑道:“明天过年,不消这么拘束,都坐下吧。”
不过,傅长明也不想华侈在楼夕颜女儿面前,对他品头论足的机遇,笑眯眯地回道:“少年拜相,弱冠之时便已位极人臣,光是这份心性和手腕,楼相就充足让人叹服,但‘城府极深’‘不好相与’八个字,更合适楼相才对,老夫自叹不如。”
曲凝双轻嗤了一声,回身想拉着楼辰一起去,靳衍痕立即闪身,把楼辰护到本身身后,不怀美意地指了指火线,笑道:“再不快点你的如辉哥哥可就不等你了。”
几人不着陈迹地对看一眼,倒也没有把心机写在脸上,本着静观其变的原则,法度分歧地朝圆桌走去。
几人退席坐定,傅长明看向坐在靳茹身边的楼辰,笑道:“你是楼夕颜的女儿?”
楼辰脑筋里闪过父亲对傅长明的评价,抬眸对上他还真有几分猎奇的目光,楼辰微微一笑,微凉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回道:“文可治国,武可安邦,有经世之才,但城府极深,难以捉摸,不好相与。”
不远处的人,端倪隽秀,声音和顺,曲凝双感觉本身的心砰砰的跳的短长,脸颊一片绯红。
悲剧,还是欠一章……明天七夕,我们相会吧!
“你爹和你娘了解还非常风趣。”傅长明感喟了一声,好似回想起了甚么风趣的事,那充满皱纹的眼角都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带着淡淡的宠溺,说道:“当年我和靳家一名长老友情颇深,你爹从靳家出来源练的时候,趁便帮那位长老给我带一封信过来,谁知那天我刚好不在家。青竹因为我喜好竹子,就想在家里多种些翠竹。你爹来的时候,她刚幸亏院墙边和仆人一起种竹子。你爹觉得青竹是家里的丫环,顺手将信塞给她,还冷言冷语的警告她必然要转交给家里仆人,说完就想走,成果被青竹戏弄了一整天,以后还被她逮着种了小半个月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