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听到动静,大声问道:“施主,这是你从家里带来的……”

来人是清画的老相好,静慈想了想,把清画叫过来,让她领对方去展怀春隔壁那间客房安设,筹办给他加燃烧。男人嘛,最经不起挑逗,本来没有那种心机,一旦听到点动静,估计也会窜出火来。上了火就想泻火,他想要阿榆必定是不可的,找别人?就那得加钱喽。

再次回到客房,阿榆不测发明展怀春面色有些不对,忙放下东西绕到他身前,担忧地问:“施主是不是又难受了?要不我去找师祖让她帮你请郎中吧?”

展怀春最受不了她摆出这副不幸样,看了一眼移开视野,冷声道:“晓得错就好,转头我再清算你!”

那边中年男人看到阿榆,眼睛一亮,笑眯眯走了过来:“明心越来越都雅了,还记得我吗?我是前次来进香的王员外,明天可巧入夜路过,就过来借宿一晚。明心是特地来看我的?”

她这到底是太仁慈还是太蠢,还是天生就来气他的?

施主没有嫌弃她的针线,阿榆很满足,欢畅地往外走,出门时恰好撞见清画师叔端着案板进了隔壁客房。阿榆有些迷惑,但也没有多想,快步走到厨房端了饭,临走前没忘了叮咛明安今后早上记得做三个大圆馒头。明安恨恨瞪她,可惜阿榆说完就走了,没有瞧见。

阿榆不记得他,老诚恳实地点头,低头往前走。男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同之前撞见的很多男施主一样,她被看得浑身别扭。

展怀春越想越恨,一双铁拳咔咔作响,盯着阿榆的眼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冰冷。

阿榆便认当真真把馒头的模样描述了一遍。

展怀春沉默不语,自阿榆进门就一向盯着她,似是要看破她到底是甚么样的人。

闭眼呆了会儿,展怀春走出草丛,远远瞧见小尼姑举着馒头四周张望呢。展怀春额头青筋直跳,若不是因为她,他如何会滚下来还要面对如此难堪?

她针线好,尼姑缁衣又简朴,晚餐前就改好了,抱着衣服再去找展怀春。

成果到了前院,发明树下坐了一名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生的面白不必,身形圆胖。阿榆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看着那人揣摩到底何时见过他。

静慈忍俊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榆不晓得那馒头是做甚么用的,她稍稍一想就晓得了,心中也大定。男扮女装或许看不出甚么,但能做出往馒头上点红点的,必定不是甚么朴重人。对方迟迟不动手,或许是太害臊了?唉,男人总会有些旁人没法了解的怪癖,她真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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