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中年男人看到阿榆,眼睛一亮,笑眯眯走了过来:“明心越来越都雅了,还记得我吗?我是前次来进香的王员外,明天可巧入夜路过,就过来借宿一晚。明心是特地来看我的?”

展怀春最受不了她摆出这副不幸样,看了一眼移开视野,冷声道:“晓得错就好,转头我再清算你!”

来人是清画的老相好,静慈想了想,把清画叫过来,让她领对方去展怀春隔壁那间客房安设,筹办给他加燃烧。男人嘛,最经不起挑逗,本来没有那种心机,一旦听到点动静,估计也会窜出火来。上了火就想泻火,他想要阿榆必定是不可的,找别人?就那得加钱喽。

展怀春沉默不语,自阿榆进门就一向盯着她,似是要看破她到底是甚么样的人。

“我去那边小解,你在这儿等我!”展怀春噌地跳了起来,咧嘴吸气跑出百步远才躲到草丛后,眼睛盯着内里,手上谙练解开白纱摸出馒头,掰成两半儿再别离捏圆,随即重新勒上。低头看看,跟之前完整没法比,但好歹也是鼓出来的两团,勉强能对付一下吧。

阿榆点头:“我也不熟谙,他说之前来庵里上过香,但我不记得了。”

她针线好,尼姑缁衣又简朴,晚餐前就改好了,抱着衣服再去找展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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