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被绣翻红浪,这一夜,黎耀楠向来没有感觉如许镇静过,凭着本能,要了身下的人一次又一次,直到累得实在狠了,才沉甜睡去。
林以轩说着醉话,黎耀楠却恨不得立即就走,他能够百分百必定,林以轩这家伙已经醉的不可了,不然侯府的一些辛密又岂能拿出来胡说。
“来,干了!”林以轩跟他举杯,双眼迷蒙的望着他,醉态横生。
给本身清理好身材,林以轩浑身痛得就跟被车轮碾过一样,黎耀楠不知节制,他又是第一次承欢,实在被折腾得太狠,这一次他一向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气下地行走。
一杯两杯酒下肚,不知不觉,黎耀楠也涌上了一些醉意,听林以轩说着曾经的旧事,偶尔他也会回想畴前,说说上辈子爷爷活着时的一些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林以轩晓得黎耀楠的药效上来了,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顺从了几下就半推半就,免得黎耀楠酒醒后胡思乱想。
“我跟你说啊,哥哥小时候可疼我了,景阳侯府就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想让哥哥娶原家的女人,阿谁女人很坏很坏,我很担忧,另有母亲......”
“好酒量,再来。”林以轩再次为他斟满,又哭又笑的说道:“我想家了,我想母亲,想哥哥了。”
明知会是如许的成果,昨晚统统也是他算计而来,原只筹算有个孩子就心对劲足,但黎耀楠偷溜的行动,还是让他的肉痛了一下,那种感受很尴尬,就像是被人脱光了扔在大庭广众之下。
黎耀楠头一次面对一个醉鬼有些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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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轩并没有接话,只微微垂下了视线,掩蔽住眼底的讽刺,疼他?疼他就不会偷偷跑了。
黎耀楠见状,内心有些无语,干脆也不再顾忌,喝就喝,自向来到当代,他还没有痛痛快快地喝过一场,归恰是林以轩闹着要喝,明日头痛也怪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