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停顿,岑墨前面的意义,呼之欲出。没有将话说完,只是念在他已然年逾五十,留了份面子。

在岑墨察看他的同时,阿四站起家来,拍了拍身上的浮灰,对于何老五对他所做之事,没有气愤,乃至没有任何神采,走到溪边充耳不闻那些催促声,细细的洗濯动手上的淤泥与血迹。

在里屋听到声音出来的阿四见状,随即问道:“你的手如何了?”

唤出的声音很轻,但却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何老五立时转过身来赔笑道:“岑大人,不知您有何叮咛?”

“何仵作。”

“这里好吵。”

……

“不是?”

对上李允浩的目光,阿四转首一旁,不予理睬。

利落的将发尾挽起成髻,阿四俯身下去进一步检察尸身。

“为何有此一说?”

身着便服的岑墨皱起眉头,目光跟着那名为阿四的男人,缓缓挪动。

“手……小人的手……小人的手没……没事。”

房内几人皆被面前一幕将重视力分离,谁也没有留意到,阿四脑后那些散开的发,无风微扬。

深知他的脾气本性,李云浩微微一笑复命道:“部属明白。”而后双手一抱拳,将佩刀扣在手中,回身筹办拜别的时候,李云浩眼角扫过站在一旁的阿四,眸子里带着的寒光,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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