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的脸更热了。
“这话说的,只要二人同心,有何不能?”
司味千一坐在石座上,就有一种奇特的感受涌上心头,这类感受既熟谙又陌生,撩民气头,身材突然一热。
这股打动差遣着他,还没有比及纪雍的答复,就坐了下来。
凌晨轻风拂面,呼吸着树木清爽的气味,表情如天涯的白云,随风泛动。
有一道禁制反对了他的法度,让他没法冒然突入,但他仿佛早就推测,察看好久后,拿出一面阵旗,插在了屋内一角。
司味千点点头,瞥见门口放着一块圆形石头,形状有点像蒲团。
纪雍坐到了司味千身边,撩起一缕挡住他脸颊的发丝,如丝绸般乌黑发亮的长发从指间滑落,他收起拳头,放在鼻下嗅了嗅。
“睡得挺好的,就是做了场梦,醒来有些累。”
他如何美意义说,明天做了一晚的春梦?
一道灵诀打在花朵上,肉眼可见的红色烟雾从花蕊中升腾,披收回甜腻的香气,脚边的墨桃一下子扑倒在台阶上,不省人事。纪雍悄悄一吹,烟雾飘向竹屋,在屋内分散开。
“美吗?”纪雍凤眸含笑,瞳光潋滟,“这是合欢宗的开山祖师爷,芷静仙子。”
“这是甚么?”司味千哈腰摸了一下。
累得睡着了?如何会如许?
“哦?”纪雍饶有兴趣地笑问,“可有梦到我?”
司味千嗯了一声,揉着眉角起家:“昨晚……”
司味千也夹了一只:“这几天傍晚,我老是瞥见东边隐有彩光,好似凤尾,瑰丽多姿,非常标致。”
“是吗?”纪雍侧目,神情冷了几分,“情之一字,最是可贵,说来轻易,做来难。我们修仙之人,寿命冗长,你能包管你平生一世只钟情于一人,非论那人是生是死,是善是恶,有情,乃至于无情?”
两人没有直接飞上峰顶,而是缓缓拾阶而上,纵情享用这秀美风景。
“我……”一想到那脸红心跳的春梦,司味千更是说不出话来。
“那是神女峰。”纪雍道,“每年到了这个季候,太阳西下,照到东面神女峰,就会现出彩云。”
轻抚着司味千的脸庞,手感细滑,让人恨不得用力掐一下,他紧紧盯着熟睡中的人,仿佛恐怕下一秒就会消逝不见。
玉质细颈瓶精美美妙,触手生温,他面无神采地倒出灵丹拨弄了几下,再原封不动地装好,放入储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