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气死她了!
现在可不是战乱的时候了,莫说是让姨娘来管账了,便是王妃,也没再插手外院之事的事理了啊!
秦御闻言却没昂首,叮咛道:“这等小事儿,今后便不必再通报了,将账目和鱼鳞册都送到雪景院去,然后再拨十个账房,听候夫人的号令,账目和纳粮若都没题目,夫人会做安排的,让吴张两位大人尽管听夫人的安排便是。”
于礼亲王妃分歧,秦御听闻顾卿晚要去和都城贵女们比试的事儿,却扬眉道:“爷到时也去凑个热烈,就等着见证卿卿的风采了!”
秦御却但笑不语,盘算了主张要将封地的账目和累年收上来的赋税纳粮等也都交给顾卿晚管着。
想通这些,礼亲王妃看着温馨促狭,通透灵秀的顾卿晚,却俄然自心中漫过一层心疼和可惜来。
她又恨又愤,又嫉又羡,凭甚么她前些光阴豁出命去替礼亲王妃挡了毒蛇,成果礼亲王妃却不过留她住了几日,往郡王府送了些谢礼便算完了。
“瑶儿,哀家晓得你夙来都与报酬善,但是这尊卑端方不能乱,你是堂堂的郡主,如何能随便喊一个妾室姐姐,这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牙?”
秦御这才抬开端来,目光平淡落在崔管事的身上,道:“另有事儿?”
“卿晚并不缺金银之物,若非如此,世人却也要非议,说我不知戴德,薄待仇人了。”礼亲王妃开口道。
崔管事被秦御沉沉的目光压着,顿时后背都湿了,本能的应了声,浑浑噩噩的便退出了书房。
“王妃多想了,就算我赢了,也不过是侧妃,和那些贵女们常日也打仗不上,获咎不获咎又有甚么干系呢?”
端五节安康,哈哈,高考的妹纸们都束缚了吧,必然全数都考霸附体了吧,恭喜恭喜,能够好好放松了哦。
秦御发笑,禁不住搂了怏怏不乐的顾卿晚,道:“那点犒赏你还真看在眼中啊?爷的家底都给你了,还不敷满足你吗?”
王妃较着是有些猜忌了,云瑶郡主手心冒了汗,面上却强撑的一派开阔,无辜扣问的回视着礼亲王妃。
云瑶郡主顿时心头一紧,她有些烦恼,她真是被顾卿晚给气坏了,本日有些沉不住气,太露行了些。
故此太后在礼亲王妃的殷切目光下,含笑说道:“话虽如此,但顾氏的身份到底不明净,阿御但是先帝最心疼的子侄,也是太皇太后最心疼的孙子,礼亲王府正儿八经的嫡次子,身份贵重,他的侧妃,便是四品五品官员的嫡女也是要遴选一番的……冒然的就给顾氏提了位份,晓得是哀家感激她救了弟妹的性命,这不晓得的还觉得哀家用心给礼亲王府丢脸,用心刻薄阿御这个皇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