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晚说着摸了摸肚子,一脸的撒娇模样。
不过她感觉,不管如何,顾卿晚有了正妃的身份,这都是一件功德,起码孩子生下来能有个正大光亮的身份。
她言罢便闭上了眼眸,较着不肯再多言,也不肯再听她们劝说的模样,庄悦娴拍了拍顾卿晚的手,也没再说劝。
她轻笑出声来,拍了拍文晴的肩背,道:“好了,别哭了,你们家二爷这会子好着呢,都说祸害遗万年,他且死不了呢。”
苏子璃夙来都有些玩世不恭的面庞顿时一片暴风暴雨刮过般,刹时乌青丢脸起来,他上前一步,眼神冷鸷,肝火腾腾的盯视着顾卿晚,咬牙切齿的道:“你!”
顾卿晚还怔着,庄悦娴却扶住了她的手臂,她感觉顾卿晚的神采有些糟糕。
顾卿晚直想骂他有病,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掰扯这些事儿,她也是有病,的确是被气胡涂了。
顾卿晚想着这些面色变幻不断,最后却勾唇一笑,靠回了马车中,瞧了眼神采微白,一脸担忧的盯着本身看的庄悦娴,她笑着道:“大嫂看着我干甚么,我们也快些赶路吧,我都饿了。”
庄悦娴沉默了很久,听着文晴的劝说,目光落在了顾卿晚的孕肚上,那边隆起的弧度已经很较着了。
她常常呈现在都城圈子中,的确是分分钟在提示人们秦英帝杀了恩师的旧事。
秦御没了,顾卿晚就算做了郡王妃也是守寡,庄悦娴天然不但愿她归去。
庄悦娴惊诧了下,道:“你是说,燕广王当时必然穿戴那件软甲,受重伤是假的?他这么做莫非就是为了给你请一道赐婚的旨意?”
这就更古怪了,礼亲王府早不交出兵权,晚不交出兵权的,恰幸亏为秦御求赐婚旨意的时候就将兵权给交了。
旁人不知此软甲的存在,眼瞧着秦御被刺客以十胜利力刺悲伤脏,定然毫不思疑。可她却晓得那软甲的存在,先便就思疑起了秦御重伤的实在性来。
顾卿晚翻了个白眼,尚未说甚么,文晴便跪行两步到了软塌前,抱着顾卿晚的大腿道:“女人,二爷要死了,女人奴婢求求您,您就归去看看二爷吧。二爷贰心中念着女人,临死都还不忘替女人请那郡王妃之位,女人你不能就这么抛下二爷啊。女人的医术高超,女人归去救救二爷啊!”
顾卿晚深吸了一口气,也笑了起来,眯着眼道:“恪王还是从速带着你的人走吧,恪王此行策划不下,你敢强行带着我,我便敢搅的你鸡犬不宁,我虽是弱女子,手中却也有几种奇药防身,有种百步醉,无色有趣,中了此毒却百步以内,必然晕厥。只需必然点,便能毒晕几十小我。恪王但是想尝尝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