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正想着顾卿晚面上不显,实在还是挺体贴自家主子的,接着就听顾卿晚又道:“兔兔毛儿都湿了,没火一时半会擦不干,别再吹了风,生了病。”
顾卿晚这才想起来,她抻着腰时,兔兔正扑畴昔抓那大鱼,厥后秦御发明她扭着了,毫无前兆就丢掉了鱼竿,只怕是大鱼又往水中逃,兔兔没反应过来,也被带进水里去了!
在庄子的糊口很安静安宁,一晃半月,这日午后,顾卿晚午休起来,有些无所事事,一时候倒想起庄子外头有处背景的小湖,有次秦御陪着她畴昔漫步,看到湖水中成群的小鱼在湖边玩耍。
这些天,任他如何用美女计,苦肉计,软硬兼施,但顾卿晚就是心肠硬,特别是到了夜里,在床榻之上,对他的防备心的确不要太重。关头时候就拿孩子做挡箭牌,总之秦御守着媳妇大半个月,是一点本色性的便宜都没占着。
秦御想着一个没忍住抬手便在顾卿晚的臀上拍了一下,顾卿晚一声叫,撑着秦御的腿坐起家来,见他绷着一张脸,她却不由挑了挑眉,挑衅一笑。
顾卿晚却笑笑未言,非是她不心疼担忧秦御,秦御有内力护体,身上的伤在她的照顾下,已经长好了,下个水对他底子就不算甚么。
不过秦御较着不想她多操心,顾卿晚便也没再多说甚么,点了点头,看向文晴那边。见文晴也已经被宋宁带到了安然之处,顾卿晚回过甚来,这才发明秦御上身还光着,下头只穿戴一条绸裤,还在滴着水。
这半天秦御给她揉腰,仿佛就没再见兔兔了。
只笑过顾卿晚才忽而道:“咦,兔兔呢?”
宋宁丢掉干柴,飞身去接文晴的当口,秦御也抱着顾卿晚缓慢的往中间躲闪,顺利的躲开两块巨石的碾压,又飞身在最后一块巨石上点了一下,顾卿晚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秦御已然带着她在空中转了两个圈,轻而稳的落在了安然之处。
秦御一下下顺着顾卿晚的背脊,安抚道:“我让宋宁守在青柳院呢,不会出事儿。”
庄悦娴忙摆手,道:“快些去吧,莫再着了凉。”
顾卿晚又躺了归去,闭上眼眸沐浴着阳光,抚摩着肚子,道:“我这模样,垂钓甩鱼竿的,你能放心?闪了腰,可如何是好。垂钓最首要的是要有耐烦,你一小我坐在这里,不免贫乏焦急,你看,有我和兔兔在中间陪着你,这就不怕无聊没耐烦了。必定能钓很多鱼儿上来,这么看,垂钓最大的功绩,还是我和兔兔啊。”